特米里克再度翻了個白眼,也跟著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兩個小時後,特米里克、香奈爾和迪溫克斯三個人急匆匆的一起出現在她的書房裡,特米里克手裡拿著一張報名表,啪的一下就拍在瑨兒面前的桌上,上面登記的名字叫夏非克。
“這個人來應聘藥師,不能讓他留在這裡。”
“為什麼?”瑨兒終於放下一直拿在手上把玩的房子拿起表格看了一下,沒發現有什麼不妥,“你們幹嘛對他這麼緊張?”
“他是那邊的人。”
“那邊是哪邊?”瑨兒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慢了半拍才恍然大悟,“是你們的對頭?”
“對!”三人一起點頭。
瑨兒再度把視線落在那張紙上,默不出聲。
“你們怎麼發現他的?”
“他一來我們就知道了,他身上的臭味能讓蒼蠅把隔年飯給吐出來。”香奈爾扇著鼻子,彷彿在她身邊仍有那股天下奇臭。
“就你們看,他實力怎樣?”
“不弱。”三個人一臉嚴肅。“不是那個長白毛的也是他手下大將。”
“既然你們能發現他,那麼你們說他有沒有發現你們呢?你們的目標可是比他要大得多呢。”
“那現在怎麼辦?留他在這裡是個隱患。”
“雖是隱患也不能讓他走,縱使他考得再差也得留下他。與其讓他到外面去給我們搗亂不如放在眼前就近監視。”就像她當初監視特米里克一樣。
“但是,我們雙方畢竟水火難溶,他在這裡總不是件好事,有他在我們以後做起事來肯定就不像現在這般放得開。”
“就近監視?不見得有效啊。他要真想惹事就算他在這裡也一樣搞得成,他家的神殿聖堂可是到處都是。”
“只要不是他親自出面,那些個嘍羅兵儘可以不用理會。”說是這樣說,瑨兒心裡可一點底也沒有,她非常清楚一旦被宗教視為異端會遭到什麼樣的待遇,她還不想與這個大陸的人類為敵。
“你這麼有信心?這麼肯定能擺平那些傢伙?他們可都是很難纏的。”
“別慌,天不會塌的,把心放肚子裡吧,沒事的。他就是想造反,也得先確定我的態度。”
“對,這就是我們目前的優勢。”迪溫克斯一拍巴掌,“他只知道我們在這,但他不知道瑨兒與我們的關係,因此他就更不可能知道瑨兒已經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沒錯,萬事有我在中間協調,你們該幹什麼幹什麼,該辦公的辦公,該做裁縫的做裁縫,該賣古董的賣古董,就是不許惹禍。”
“我們還不至於傻到引火燒身自曝身份。”三個人異口同聲,默契好得呱呱叫。
“這就行了。”瑨兒轉身走回桌前拿起那張表,“夏非克。這應該是個假名,既然他用假身份那就是說他不想讓人知道他的真實身份,那麼他到這來應該是以試探為主。既然如此,大家就陪他演出戲,看他什麼時候自露馬腳。”
特米里克三人露出奇怪的表情,透著一絲血腥氣。“演戲我們最擅長了,走著瞧吧。”
特米里克他們一走,瑨兒立刻聯絡莫和星星告訴他們這一發現,並讓莫立刻開始全方位多角度全天候的盯著那個叫夏非克的年輕人。
莫在耳機那頭笑,“有好戲看了。”
星星輕聲細語,“不知道誰能笑到最後呢。”
瑨兒端起面前的杯子淺啄一口,“反正不是他們兩個。”
夏非克坐在分配給自己的房間裡打量著房間的環境。
這是一個集體住宿的房間,寬敞明亮的房間裡擺著十張上下層的床,鋪著乾淨柔軟厚實的被褥,晚上睡覺一點也不會冷。
每個人還有獨立的櫃子和桌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