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的手還沒碰到安寧的臉,他整個人忽然就倒了下去,疼得在地上開始翻滾。”逆女,你究竟做了什麼,你這個逆女,莫非你敢,你敢弒父不成?”安明遠疼得一發不可收拾,他趕緊渾上下每一次被針紮了一樣難受,他直覺地認定是安寧下的毒手,可安寧呢,淡淡地笑看著安明遠。
“父親大人,有件事父親大人似乎忘了。父親大人在安寧七歲離府之時,可是親口對安寧說過的,安寧跟父親大人的八字極為不合,最好不要來往,此生不要相見,若不然,父女之中必有一人受傷,甚至是——死亡。”緩緩地吐著字,安寧氣定神閒地看著安明遠痛苦的樣子。
這還不夠,不夠償還你的血債。
安明遠,這才剛開始呢。
她不會讓他這般便宜死去的,他若是痛快乾脆地死去,安寧會覺得對不住原主安寧,也會對不住那個母親的。
那安明遠一聽安寧提到命格之事,當下臉色大變。
當初會有這樣的傳聞,那一切不過是薛氏暗中的設局罷了,根本不是真實的,他知曉安寧的八字絕沒有問題。
可他明明知道,還是由著薛氏毀了安寧的名聲。
如今,安寧用命格之言來堵他,安明遠還真的挑不出錯來。若說安寧錯了,豈非說當年命格之事是假的嗎?
若是假的話,太后娘娘那是因為安寧的命格才給玉世子賜婚的,倘若這一切都是尚書府造成的,那麼等待尚書府的就是滔滔大禍。
這麼一想,安明遠倒是騎虎難下了。
想說不是安寧克的,不能,想說是安寧克的,可他明明知道不是,這還真讓他憋得慌,怒得慌。
然此時安明遠就算多麼惱怒,他實在是疼得厲害,都快疼死他了。沒辦法,他還有求於安寧,只得緩了語氣,好聲好氣地對著安寧說道:“安寧,怎麼說你都是爹的女兒,爹怎麼可能因為命格之事就疏遠你呢?這會兒爹雖然受著苦,但見到你安然無恙,活得好好的,爹心裡還是很高興的。不過爹現在實在是疼得厲害,不知道女兒可有法子破除了這樁災難?”這是硬的不行,來軟的了。
行啊,她可是奉陪到底,陪著安明遠玩一玩的。
“父親大人既然這麼說的話,安寧倒是記得一件事。玄空大師好像破除過這個類似的,像父親大人這種狀況的,恐怕得渾塗抹上馬尿,敷上三天三夜不得清洗,說不定能夠破除了這事。說來,這事安寧也不知道靈驗不靈驗,父親大人要不然回去試試吧,指不定能死馬當活馬醫呢。”現在不殺你,不過是為了能夠更好地折磨你,安明遠,你好好地接招吧,往後你的苦難子來了。
那安明遠聽了這個,恨不得大罵安寧一頓,可現在在安寧的地盤上,若是惹惱了安寧,指不定她又會說克他哪兒了。
所以還沒有失去理智的安明遠,只能壓抑怒火,痛苦地對著安寧說道:“爹知道了,爹會回去試試的。只是,還有一件事,不知道安寧你能不能答應了父親?”
“父親說的可還是教養嬤嬤一事?”還真是不到黃河心不死,都到這個時候了還想幫著安青婉要東西,他倒是安青婉的好父親啊。
安寧心中冷笑道,面上還是那個態度,淡淡的。
“父親大人,安寧已經說過好多遍了,不想再重複了。這件事沒得商量,除非世子爺答應,要不然,安寧定然是無法點頭的。”
“你——”安明遠剛想罵安寧忤逆不孝,轉而又想起了此時不宜動怒,便繼續勸慰著安寧。
“安寧啊,不是父親偏著婉兒,而是你剛剛回府,這麼多年沒有跟姐妹們住在一起,自然是沒什麼感基礎的。如今機會來了,你可得為了自個兒的將來好好地跟你的姐妹們相處,這樣往後等你的姐妹們今年一旦選秀成功,得了高位的話,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