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殺死了瑪茵,最後與夏瀾徹底決裂,無論是哪一件事都讓她的精神飽受打擊。
賽琉細心地替蘇書脫掉靴子,並替她蓋上一條薄毯,隨即帶上小可高度戒備地守在房間外。
……
黃昏漸漸降臨,夕陽籠罩之際,龐大的帝都彷彿被披上一層了近乎血色的燦爛外衣,遠遠看去,似在對映這歷經千年風雨飄搖的帝國已處於遲暮之日。
此刻,帝都城外,一條林間小道上,一大隊帝國士兵帶著大量物資準備運送到前線關卡。
領頭的中年武官表情十分愜意,如果換做平時的話,他決不敢如此大意,畢竟城外一直有危險種出沒,就在這個月後勤車隊被危險種全滅的傳聞也不少,不過這次不一樣,警備隊的帝具使自告奮勇地要一起去前線守護車隊,這才讓他徹底放下心來。
想到這裡,中年武官頗為納悶地轉過頭,看向身後騎在戰馬上的清秀少女,疑惑道:“我說,莎悠小姐,警備隊可是個安逸的肥差啊,你怎麼反倒主動要求上危險的前線?”
不等莎悠開口,旁邊一個虎頭虎腦的少年捲起袖子秀出胳膊上的肌肉,搶先接話道:“別小看我們,警備隊雖然也不差,不過上前線磨練,最後出人頭地才是我們離開村子出來闖蕩的終極夢想!對吧?莎悠。”
“伊耶亞斯你這笨蛋。”莎悠翻了翻白眼道:“才不是為了自己出人頭地這種自私自利的夢想,而是為了磨礪自身,更好地幫助大小姐實現她正義光明的夢想。”
伊耶亞斯悻悻回過頭,隨即又振奮起來,“沒錯沒錯!艾莉亞大小姐是我們的恩人,還沒好好報答恩人的恩情,我伊耶亞斯大爺那點小小的野心根本算不了什麼。”
兩個天真的小孩子。
中年武官無奈地收回目光,正想把坐姿調整得更舒服一點時,胯下的戰馬突然暴躁地嘶吼起來,高高揚起前蹄,差點就把毫無準備的中年武官掀下馬。
“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整個車隊的戰馬都受到了相同程度的強烈驚嚇,無論士兵們怎麼使喚都不敢再往前走半步。
就在數百米之外,只見殘陽霞光之下,路口立著一道身姿筆直的人影,在夕陽的照映下,影子被拉得長長的,即使隔著較遠的距離,也能察覺到那道身影正擴散著令人心驚的恐怖波動。
“危險種?!不對!那是什麼……”
中年武官瞪大了一對鷹眼,最先警覺地拔出腰間的大刀,很快,兩旁的帝國士兵反應過來,紛紛舉起銃槍瞄準前方那道詭秘的身影。
嗆——
儘管還有一段距離,但此刻林間鴉雀無聲,依然能聽到那道身影緩慢拔劍的銳利響聲,在完全拔出劍的剎那,劍身雪亮的光芒竟刺得百米外的眾人一陣眼花。
毫無疑問,來者不善。
呼……
似是火焰燃燒的聲音,不知是劍在燃燒,還是夕陽將劍身照得一片血紅所產生的幻覺,那把劍所擴散的可怕威壓愈來愈駭人。
“這是……”中年武官話還沒說完,卻毫無徵兆地噎住了。
眾人看得真切,就在剛剛的那一瞬間,前方持劍的身影突然一晃而過,竟在剎那間接連閃出百米之遠,一把肆意燃燒著火焰的長劍於下一刻將中年武官的身體燒得灰飛煙滅。
“帝具使啊——”
這是中年武官臨時前唯一能留下的哀嚎。
嘭!嘭!嘭!
頭領暴斃,一下子槍聲大作,然而在數不清的子彈中,那道身影如鬼魅般穿梭其中,手上由火焰組成的長劍一刻不停地將襲來的子彈橫掃切斷,並在每一次閃動時揮劍奪走數個帝國士兵的性命,不一會便殺光了留在車隊裡的人,無一例外屍體皆被燒成灰燼。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