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了。”一名病怏怏的青年文士,在戰馬上虛弱的咳著咳嗽,當下臉色慘白的說道。
看了看後者,“奉孝……這些日子路途顛簸真是辛苦你了……”
此刻的這二人,正是曹操以及帳下第一謀士,鬼才郭嘉。
此刻曹操看到後者連番痛苦咳嗽的模樣,還是有些擔心。
“呵呵……主公放心,咳咳……嘉無妨。”
“那你覺得,這東郡是不是已經丟了?”曹操這時擔心道。
“咳咳咳……只是恐怕……咳咳,嘉擔心不僅東郡此刻丟了,就連……咳咳……就連山陽郡以外的地方都已落入……咳咳呂布的手中。兗州兵力空虛,呂布的幷州鐵騎聞名天下,咳咳……各地守將恐怕會有一半倒戈在呂布那邊,誠如此……咳咳那呂布自當勢如破竹……我兗州將領又有何人能抵擋……咳咳咳……”
“好了奉孝,你還是先到後面的馬車躺下吧,不要再說了。”嘆了口氣,曹操見對方越說咳的越厲害,便是連忙打住。
“無妨,主公不必擔心,偶爾騎馬走走對嘉的身體也有益處……咳咳。”
“主公——!”“父親——!!”
突然就在這個時候,大隊人馬剛行進不久,不遠處卻是兩聲高呼豁然傳來。
“咳咳……是于禁將軍和大公子……”郭嘉虛弱的雙眼同時瞧見遠處出城相迎的軍隊,卻是當先看到兩騎,臉上不禁泛出一絲光芒。
同時一旁的曹操也反映了過來,看著快馬來到的二人,竟是自己的兒子曹昂和于禁,隨即示意部隊停止行進。
“末將參見主公!!”當先下馬來到曹操身前,一位大約三十歲上下,頗為幹練的將領當先叩拜道。
“父親,孩兒等候多時了。”這時,曹昂也同時來到于禁身邊。
“嗯……就不必拘禮了!你等最近守城辛苦,我自當好好犒賞!”曹操當即笑道。
可這時,彷彿是意料之外的,曹昂和于禁頓時面面相窺,彷彿一時間不明白曹操的意思一般,還是于禁當先疑惑道:“回主公……可不知……我等有何功勞?”
“嗯?自當是守城之功啊。”曹操坦然道。
可這個時候,郭嘉卻注意到了曹昂二人臉上的古怪,不禁道:“難道……呂布……咳咳大軍還沒到……山陽郡?”
然而不料此話一出,曹昂于禁二人頓時哭笑不得,卻是曹昂當即苦笑道:“豈止是沒有來攻打山陽郡,呂布連東郡都沒有攻下來……”
“什麼!?”曹操臉上頓時露出一股驚訝,卻是彷彿聽到了天大的笑話一般,一臉的難以置信,“這怎麼可能,兗州不足二萬的人馬,又盡皆都是新兵,難道說能擋住呂布的幷州狼騎!?”
其實不是曹操發賤,而這確實是事實,原想呂布在陳宮的幫助下應該能輕而易舉的攻下兗州一半的土地,並且也該兵臨了昌邑城,卻不想竟然連兗州的門戶濮陽都沒攻下來,這……是在做夢麼?還是天上掉下什麼餡餅?
當然,對於什麼天下掉餡餅之類的,曹操永遠不會相信。
“到底是怎麼回事”臉上不無意外的閃過一絲驚喜,曹操追問道:“可是荀彧的功勞?”
曹昂這時與于禁單膝跪在一起,卻是聽到這句話,一時間不知該從何說起,當下只是搖了搖頭。
“那就沒錯了,自然就是夏侯惇的功勞了吧……”曹操這時恍然大悟道。
曹昂又是搖了搖頭,臉上更是出現了一絲話外的敬重。
陡然看到這一幕,不僅是曹操甚至是郭嘉都有些好奇,卻是此時的曹操連忙追問:“程昱?李典?樂進?……”
“都不是……”曹昂再次搖了搖頭。
可這一刻,曹操真就有些奇怪了,以上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