寸恰到好處,極通人性,靈氣無敵!
片刻之後,兵勇已無影蹤。
文圖肩頭的傷口疼痛難忍,已經感覺到血已凝固,左半個身子也是逐漸不聽使喚,索性埋下身子,任由坐騎賓士,眼下只能聽天由命了……不知紅駒疾奔幾時,在一座建築後面停住。文圖見已是傍晚,便起身凝視,渾身驚顫,呀呀呀,這裡不還是陳王府嘛?!
你這紅圖駒,怎麼就認死理啊!
他伸手輕拍那紅馬,示意快些離開。不想,紅駒竟文絲未動,低下頭,“突突”兩聲,又抬頭仰視,不肯離開王府。
死了,死了!文圖黯然失色,走也走不得,紅駒又始終惦念陳王府,無論如何也逃不出京城了……
這時,後門輕輕開啟,探出一人,文圖大驚失色:陳瑩兒!
陳瑩兒也是恍惚聽見紅駒聲音,便趕來觀望,赫然發現眼前當真是自己愛駒,背上託著血染的文圖!剛想嬌呼,立刻自己捂住嘴,奔過來拉下文圖,抬起手輕輕撫摸愛馬言道:“做得甚好!”說完,便手牽文圖,直接引入自己閨房。
文圖暗道:看三國,有劉備三請諸葛亮,沒想自己竟三入陳王府,而且這陳王正在竭盡全力,捕殺自己!他絕對不會想到,淫徒盜匪竟在自己女兒閨帳之內!也許,整個天下此刻這裡最安全了!
“小姐?!”侍女鈺兒忽見陳瑩兒攙扶左臂全是鮮血男子進入,驚呼起來。
“小聲!”陳瑩兒喝住鈺兒,“鈺兒,快去尋些傷藥,稱作我不甚劃傷,且已脫衣臥下,任何人不得入內!”
鈺兒爽快應是,可是剛要外出,忽覺有異,再探視文圖,一把抓住陳瑩兒,將她帶至自己身後,惡聲喝道:“小姐,他就是昨日的淫,不,盜賊!”鈺兒立即伸出手,做出阻擋架勢,防止文圖靠近。
“不得胡說!”陳瑩兒訓斥鈺兒,“快去,我自知是那位公子。”
鈺兒頓時臉紅,張嘴驚愕地看著小姐,想想當日的情形,這公子赤著身子逃出王府,如此說來,豈不是小姐與這位公子?
“並非你胡想那樣!”陳瑩兒已是厲聲。
鈺兒又偷窺一眼文圖,不過眼神當即沒有了惱恨,竟是憧憬和歡喜。自大王迎親北土公主為王后,陳瑩兒再無臨嫁之意,也絕然不答應入宮為妃,鈺兒整日瞧著小姐可憐兮兮的樣子,心裡頭早就盼望著長主有個意中人,而此人看去倒還說得過去,不禁偷笑一下,連忙跑出小姐房間取藥。
晚夜,陳瑩兒親手為文圖包紮完畢,望著他嘆道:“不知公子身無分文,或餓或傷,貿然來到王府,究竟所為何事?”這位公子除了著扮出奇,相貌倒是英俊,骨子裡也沒有那般邪惡之氣,三番兩次來到王府,陳瑩兒豈能不犯嘀咕。
“我來尋人。”文圖自是一言難盡,說起來眼前的陳瑩兒也不會相信,鬼才認同自己來自一個遙遠的世界,呼啦一下子穿梭到對方的床上,其實這是一個大穿梭師,瞧著自己的狼狽的模樣,說小偷,都會被人恥笑成天下最差勁的竊客。
陳瑩兒倒是關切起來,低聲問道:“所尋何人,年齡幾何,是何名諱,我差人幫你尋找便是!”說的不假,別說是陳王之女陳瑩兒,哪怕是府內一個侍衛,在南國天下尋人也不費吹灰之力,畢竟這是權傾朝野的陳王府第。
文圖苦笑搖頭,自己也不知道老婆姓名、年齡、地址,說起來更會令人譏笑,“不勞煩長主了,只是一個小小友人,不值一提,在下去探查就好,”可是,既然自己降臨陳王府,自是有其目的,不禁反問道,“敢問陳小姐,在下一直嚮往京城與王宮,也是初來此處,陳長主地位高貴,自然知道一二,最近王宮可有什麼異常?”
陳瑩兒頓顯悽楚,畢竟曾是自己的心上人之所,哀怨搖頭說道:“未曾聽聞,經過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