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朝嶽隆天搖了搖頭,“你怎麼知道就不屬於我們呢,我剛才說的話,你一句也沒有聽進去麼?”
嶽隆天心中不禁一動,想著剛才嶽勝龍說的話,不禁詫異地看著嶽勝龍道,“你的意思是,這個地圖本來就是屬於我們岳家的?”
“不是屬於岳家的!”嶽勝龍卻搖了搖頭,“是屬於薛家的!”
嶽隆天不禁詫異地看著嶽勝龍,他不知道怎麼又會多出一個薛家來,卻聽嶽勝龍道,“你還不知道你母親的性命吧?”
嶽隆天怔怔地看著嶽勝龍良久,似乎意識到了什麼,卻又搖了搖頭,朝嶽勝龍道,“我母親姓薛麼?”
“薛玉琴!”嶽勝龍朝著嶽隆天點了點頭,朝嶽隆天道,“記住這個名字,這是你母親的名字!”
嶽隆天這時喃喃地念叨了幾遍,這還是他第一次聽到母親的名字,這時抬頭朝嶽勝龍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寶藏是我母親的?”
嶽勝龍一陣沉吟,眼神卻有些飄離,最終長嘆一聲,朝嶽隆天道,“那時候你還小,這件事你本不應該知道的……”
嶽隆天沒等嶽勝龍說完,立刻就朝嶽勝龍道,“我現在已經二十多了,不再是小孩子了!”
嶽勝龍點了點頭,朝嶽隆天道,“所以有些話我是該告訴你了!”
嶽勝龍說著按著嶽隆天坐了下來,隨即坐到嶽隆天的一側,朝嶽隆天道,“四大家族的人應該都是和你說,這份寶藏是前清皇族的?”
嶽隆天點了點頭,卻聽嶽勝龍一聲冷笑道,“簡直是胡說八道,這份寶藏和前清根本八竿子都打不著關係,他其實不過是你曾外公家的私產罷了!”
“啊?”嶽隆天聞言不禁臉色一動,怔怔地看著嶽勝龍道,“我曾外公家的私產?”
“沒錯!”嶽勝龍長嘆一聲,朝嶽隆天道,“解放前,你曾外公家是關外有名的大戶人家,用當時的話說,就是財主,雖然說不上富可敵國,但也算是家財萬貫,但是解放後,到處都在鬥地主,所以你曾外功就把家產全部藏起來了,把藏家產的地方畫制了一張地圖……”
嶽隆天心中不禁一陣詫異,原來那些人到處找的寶藏不過是他曾外公家的私產而已。
卻聽嶽勝龍這時繼續又道,“當時你曾外公,也是一個練家子,在關東也是響噹噹的人物,膝下還有龍躍雲霄四大弟子!”
嶽隆天聞言心中不禁更是一陣駭然,原來這京城四大家族不是什麼前清的護衛,而是曾外公家的弟子而已,那麼也就是說,這些人都和自己有關係了?
卻聽嶽勝龍繼續又朝嶽隆天道,“你應該也知道,這四大弟子,就是京城四大家族的祖上了,當時他們知道你曾外功將家產都藏了起來,所以暗中加害了你曾外公,當時你外公還在南方,等他趕回來的時候,你曾外公已經不在了,四大家族的人繼續誆騙你外公,最終和你外公一起找到了那張地圖,繼而又加害了你外公……”
嶽隆天聽嶽勝龍雖然說的簡短,但是完全可以想象得出當時四大家族的人都用了什麼樣的詭計,是一副什麼樣的嘴臉,這時恨的牙癢癢的,立刻站起身來,“這些混蛋!”
嶽勝龍臉上卻不動聲色地繼續朝嶽隆天道,“當時你母親才十五六歲,親眼看著他們殺害了你外公,但是你母親手無縛雞之力,只能逃走,我們岳家當時和你外公家有些交情,你母親就逃到了我們山西嶽家,那時候我也才二十左右,我永遠都忘不了和你母親第一次見面的情景,那是冬天,你母親穿著一件花格子,卻滿是火土的棉襖……”
嶽隆天聽嶽勝龍說到這裡,眼神中一陣迷離,似乎想到了和薛玉琴剛剛見面的情景,肯定在懷念自己的母親。
嶽隆天沒有說話,生怕打斷父親的思緒,嶽勝龍沉吟了良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