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氣得不輕。
「我這隻左手,折了好,好了折,只怕已是長不完全啦……雖說我不靠左手吃飯,卻也有許多不便……就比如這輕重力道,還真是把握不了……」原本溫柔撫摸陽物的手指猛地一下用力,私處傳來的劇痛讓韓陵身軀猛地一震,手指猛地一下抓緊被褥,可見痛得狠了。
「啊呀……真抱歉,方才又控制不了了……不過韓大門主人中豪傑,自然不會將這種小痛放在心上,對不對?」白雉一邊說,一邊放柔力道,輕輕撫摩著方才被他狠狠掐了一把的地方,這兩相刺激,使得原本蟄伏下去的那物,又再度抬起頭來。
「怎麼起來了?很暢快麼?原來韓大門主喜歡痛啊?呵呵……」他的手指技巧性的撫摸按壓揉捏,或輕或重,間或輕輕掐住頂端,帶來的刺痛感讓奔騰的情慾越發肆虐。
白雉肆意把玩著對方的命根子,使得陽物在手中越來越硬,越來越大。同時他還搖晃著腰桿,使臀部磨蹭著對方的大腿根,他身上衣衫本就不整,下身更是光溜溜的毫無遮攔,這番動彈,皮肉與綢布摩擦帶來的粗糙刺痛感,令他的呼吸略微急促起來。
薄薄的褲子下面就是熾熱的肉體,這種隔靴搔癢更加讓想像力、感受力奔騰,而手中那根又熱又硬的陽物,只要一想到這東西即將進入自己體內,五臟六腑就產生一種焦躁的期待感。
白雉禁不住舔動嘴唇,他覺得喉嚨冒煙,口中乾渴得要命,方才已經得到過一次的享受,再次讓他漸漸沉寂下來的慾望再度復甦。似乎是慾望催促著,他感覺到身後那處已經漸漸習慣被進入的地方隨著呼吸收縮著,飢渴得想要被狠狠填滿,大力的衝撞擠壓,那種猛烈到腰骨都會被撞碎的力量,令他興奮得全身顫抖。
身下壓著的韓陵喘息也變得粗重起來,他似乎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開始深深的吸氣,緩緩呼氣,就是想要控制這種糟糕的情況。
但白雉可不等他調息過來,好不容易搶來的主動,哪可能這麼容易就交出去?
白雉直接一把拉開對方的褲腰,早已經蓄勢待發的陽物立刻彈跳而出,這一突兀舉動令韓陵倒吸一口冷氣,叱道:「你敢!」說著雙腿用力,就要將他從身上掀下來,白雉早就料到他會反抗,乾脆俐落的一把抓住那處,赤裸裸肉貼肉的觸感細膩的從掌心處傳來,二人同時倒吸一口氣,白雉倒是老大不客氣的直接把玩摩挲起來。
「你這……唔……」
韓陵想要怒斥,但很可惜要害被人抓在手中肆意把玩,儘管心中憤怒,更感折辱羞恥,但身體卻因此更加不聽控制。
白雉此刻也沒什麼閒暇調笑對方,他的喘息也越來越急促,只感到手中沉甸甸的重,手指摩挲間有黏稠液體從頂端滲出,讓手中觸感越發黏膩,讓他喉嚨禁不住上下滾動了一下,吞嚥了一口唾液。
他左手向後撫著對方那處,雙膝用力,身體向上微微跪起,右手探向自己雙丘深處,伸出一指探入,只覺內裡熾熱黏膩,之前被射入體內的精水尚未乾涸,此刻被他一攪,滴滴答答的沿著腿根處向下流出。
白雉一邊撫摸著對方那根即將進入自己體內的硬挺陽物,一邊將探入體內的手指增加至兩根,蜷曲按壓,兩指分開擴張著後穴,覺得差不多了,便扶著對方陽根慢慢坐下。
韓陵想要閉上眼不去看那無恥情形,但要害被這樣肆意玩弄,只要是個男人便忍不住不看,他一睜眼,就見到那無恥之徒雙腿大開,自己劍拔弩張的陽根慢慢一點點隱沒在對方雙腿深處。與此同時,那種緊窒包裹的感覺從自身最敏感處傳來,剛一進去個頭,那處狹道便貪婪的磨蹭擠壓著自己的陽根,就像是第二層肉膜緊緊裹住,裡面溼潤滑膩,有液體隨著進入擠壓出來,沿著白雉的大腿向下流淌,韓陵知道那是自己方才射出來的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