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頭兩個大,看完書還得繼續練習自己的輕功,這是爹爹唯一留給她的東西了,萬萬不能丟下的。
十年如一日。
轉眼十年恍然過去。白飛兒已經亭亭玉立,痕遠已長成一個翩翩美少年。在這十年裡,白飛兒給了葛必太多的驚喜,提出的一些治療方法卻是他連想都不敢想的。比如口對口的對溺水之人渡氣,她稱之為人工呼吸。最駭人聽聞的卻是她提議對一難產的產婦剖腹生產,再用魚腸線縫合。最後是母子平安。讓葛必經常感嘆自己這個徒弟沒收錯。痕遠自是對這個小師妹佩服的緊。
山下砍柴的山民總在傳言在山上見到了仙女。一襲白衣的女子在山中飛來飛去,連懸崖峭壁也輕鬆來去,這不是仙女是什麼?
痕遠聽了這傳聞怕是要吐血,還仙女,有見過那麼會磨人的仙女麼?不過就是輕功好的出奇,採藥的時候取巧飛來飛去罷,怎麼到了山民口中就是仙女了?有見過仙女要自己的師兄每天燒洗澡水的麼?有見過仙女每天吼著自己的師兄去作飯的麼?卻沒想過這些都是自己自願的。
翌日。
“當~~”谷口的鐘聲響起。
“師兄,去瞧瞧,又有病人拉。”飛兒庸懶的靠在躺椅上,吃著葡萄,呼呼喝喝指揮到。葛必在一旁卻是偷笑,抓過一顆葡萄,正色道“遠兒還不快去,救人如救火。”類似這樣的場景經常發生。和師傅欺負自己那可愛的師兄是一大興事啊。
這是神醫谷的規矩,病人不得入谷,谷口放了一口鐘,病人來了敲鐘,神醫便會出去看診。葛必卻是個性情古怪之人,只看願看之人,不願看的即使黃金萬兩或拿刀架在脖子上也不會看。在谷口到居住這段距離卻也是機關重重,這也是隻允許病人只到谷口的原因。
“你,你~~”指著飛兒,痕遠你了半天,終無下文。懨懨的拿著藥箱出去。
葛必心中卻是愉悅的,他以為飛兒經歷鉅變後人會變的很消沉,不過這些年看來是自己多濾了。還多虧了自己的活寶徒弟痕遠。
“師傅,你聽。居然是8聲響,看來這次的病人的病似乎不那麼簡單。”飛兒趁師傅聆聽的當口,又搶走一顆葡萄。
神醫谷的規矩變是敲的鐘聲越多證明病越重越急。
“怕是遠兒自己。。。。。。”
語音未閉,就聽到痕遠在扯著嗓子喊,師傅~~~
幾條黑線從飛兒後腦劃過。
輕點玉足,飛兒已經搶先一步出去“多大的人了?鬧什麼?難道不知道師傅看不順眼的就不會救麼?”
生生將痕遠後面的話憋了回去。
語罷才看了看來求醫的人。四個氣度不凡的男子抬著一頂轎子,正忐忑不安的看著自己。
飛兒饒有興致看了看四人,這才掀開轎簾看了看裡面的人。轎中是個面色蒼白的年輕人,雙目緊閉,眉目間卻帶著黑氣。
一襲華麗的綢衣說明非富即貴。若非面色蒼白,倒也是個氣宇軒昂的俊男子。眉目間有一絲陌生的熟悉感。陌生的熟悉?飛兒晃了晃頭,暗想自己怎麼有這麼奇怪的想法。
從四人疲憊的神態看的出是馬不停蹄的將昏迷的男子連夜抬來了山谷。
“這個人。。。。。。”
“請神醫救救我家公子!”四人齊齊跪下。
“跪什麼跪?最討厭別人動不動就跪。”飛兒眉毛挑起。男人動不動就跪像什麼樣子?不是說男兒膝下有黃金嘛?
四人又慌忙站了起來。因為傳聞神醫性情古怪,不合心意就不會救。這個清秀的女子剛才呼喊的是師傅,必定就會是神醫的愛徒,還是小心伺候比較好。
“救?給個救人的理由先。”飛兒冷冷看著轎中的男子。
“這?”四人面面相覷,救人還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