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遠沒好氣的惡狠狠道。
北賢王此刻回過神來,“沒事?母妃她沒事?真的沒事?”拉著痕遠急切的問著。
痕遠厭惡的扯過自己的衣袖:“沒事,就一點點小傷口。我師妹卻是有事的。”不待說完,北賢王已經急急進屋去看王妃了。
飛兒不記得怎麼回的屋,不記得痕遠怎麼將自己的手包紮好。醒過來時只看到身邊藥奴那張帶著淚痕睡著的臉。
手心傳來的陣陣微痛讓飛兒明白,定是痕遠為自己撒上了少許止痛散。原本只是抱著弄點零花錢才來醫治王妃,沒想到牽扯出了這樣的事。
愛與不愛不過是一念之別,卻是如此的不同。輕輕嘆了口氣,飛兒翻身睡下。
愛本身就是個大難題,誰也幫不了誰。雖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清楚亦能如何?可以分享別人的歡樂,卻是分擔不了別人的痛苦。。。。。。
這夜,很多人無眠。
翌日。
飛兒一早開門就見到北賢王那張憔悴的嚇人的臉。
“啊!王爺!你這樣人嚇人會嚇死人的!”飛兒不滿道。
“對不起,白姑娘,你的手?沒事吧?”北賢王一臉的歉意和感激,“謝謝你救了她,真的很謝謝。”
“現在想起我師妹的傷了?王爺您還真是忙吶。”痕遠陰陽怪氣的聲音不適宜的響起。北賢王更是一臉尷尬:“白姑娘,我。。。。。。”
“好了,師兄~~我這不是沒事麼?不要為難王爺了。”飛兒打著圓場。痕遠鼻子輕哼了下便轉身屁屁對著王爺不再言語。
“王爺,這麼早所為何事?”飛兒微笑著問道,看的出來北賢王一夜未眠,衣飾還是昨晚那身,眼睛深陷了下去,黑黑的眼圈。想是在王妃床前守了一夜。
“王妃的傷。。。。。。”“說了沒事,就一點點小傷口,怎麼還不信我的醫術?”痕遠不滿,聲音也高了幾分。“不是不是,請不要誤會。我也知道傷不深,可是為何她一直未醒?”北賢王忙澄清道。
“一直未醒?我說尊貴的北賢王殿下,現在是剛早上,就算沒受傷的人也是晚上要睡覺的吧?”痕遠的嘴巴開始毒起來,若不是因為來醫治這破王爺的母妃,至於讓師妹莫名其妙受傷麼?
飛兒心中一暖,明白師兄是真的疼愛自己,倒也未出聲呵斥痕遠,只對北賢王淡淡道:“如此,王爺帶我前去看看。”
來到王妃的屋前卻聽丫鬟喜道:“醒了醒了,娘娘醒了。”北賢王一聽,便想往屋裡進。卻聽得一聲尖叫:“出去,都出去!我什麼人都不見!”北賢王的身型一頓,轉身望著飛兒,眼中已是濃濃的哀傷:“她不見。。。。。。她不想見到我。。。。。。”
飛兒輕輕嘆了口氣:“王爺先在這等候吧,我進去看看。”北賢王巴巴的點了點頭。
“出去!我不是說了我什麼人都不想見麼?”王妃有些聲嘶力竭道。
“是我,娘娘,我是白飛兒。”
“白姑娘?”王妃聽到飛兒的聲音安靜下來。
飛兒坐在王妃床邊的凳子上,王妃看著飛兒受傷的手,悽然笑道:“為何?為何要救下我?為什麼不讓我死去?”
“為什麼想死?覺得他對你的愛是骯髒的?”飛兒含笑看著王妃道。
王妃臉色發青,緊閉雙唇,一言不發。
“怎麼骯髒了?”飛兒還是那副淡定的笑容,“因為你是他的母妃?所以他就不可以愛你?所以他的愛就是骯髒的?”
“不錯,因為我是他的母妃!他怎麼可以。。。。。。”王妃擠出這句話,後面的話卻羞於開口。
“他怎麼可以愛你?是麼?”飛兒介面道,“他的愛怎麼骯髒了?這些年對你做過什麼?是碰過你身體還是強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