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該怎麼做嗎?你就從來沒有想過這些嗎?”
“白姑娘,你說的我怎麼越來越聽不明白了。”月桃夭越發疑惑的望著飛兒:“我喜歡相公,所以想跟他在一起,所以為他生孩子,我為什麼要讓那些根本還沒發生的事情,來破壞我和相公現在這幸福的生活。”
為什麼要讓根本沒發生的事情,來破壞現在的幸福。飛兒被震得腦子“嗡”了一聲兒,若醍醐灌頂一般,許多一直纏繞在心頭的結,突然解了開來。
目光溫柔似水的望向屏風外頭,桃夭臉上浮出淡淡紅暈:“那天見到相公倒在路邊,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心就亂的厲害。後來,後來知道了他竟然因為在海市蜃樓裡見了一次我的模樣,就隻身涉險進入沙漠,說是不論如何都要找到我。我就告訴自己。這個男人值得我倚靠一輩子;這個男人就是我要等的那個人。既然愛上了,為什麼要想那麼多呢,只要用心的去愛,儘自己地努力,那就行了。=…首…發=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情,何必去管它。”
是啊。至於以後會怎麼樣,那是以後的事情,何必去管它。
“啊。師父,她是誰?又是您無意救下的孩子,您又順便給撿回來了麼不要亂撿人啊,您忘記上回您撿個小孩子回來,人家的家人哭著尋了來。”眼前恍惚又看見了那個小小地孩童,睜著那雙烏溜溜的靈動大眼瞅著自己,裝著付大人樣兒地數落著師父,卻在最後一句破了功,說出了句小孩子才會說的“這次出去有沒有給我帶松花糕啊”這樣的話來。
那十年相依相伴地日子,任由自己欺負。卻始終不惱不怒。笑意盈盈的少年。
那回立在懸崖邊,望著那深不見底的漆黑之所時撕心裂肺般的疼痛。
那初見暗夜時,心底莫名的悸動。那知道他一直會在暗處保護自己時,無比的安那試探暗夜時,嘴上雖然說著謊言,心底卻實實在在的疼痛與悲傷。
那暗夜終於承認自己是師兄時,心底鋪天蓋地淹沒過來的狂喜。
那失去記憶的數月,始終覺得被自己遺忘了什麼的感覺。
往事一樁樁一件件,若電影一般。不斷地回放著。
師兄。師兄……
一直害怕愛上誰,害怕被傷害。害怕最後得到地結局不是自己所希望的。
所以一直逃避著,一直不肯正視,一直渴望得到溫暖和愛護,卻自私的緊閉著心扉。
師兄,師兄,對不起,對不起……
“白姑娘,白姑娘!”
見飛兒突然怔怔的發起呆來,眼角斷了線的珍珠似的不住撲簌撲簌的落下了淚。()月桃夭免力抬起手來,使勁的推了推她。
“啊,啊……”飛兒回過神來,驚覺到自己竟然哭了,轉過身拉起袖子拭乾了眼淚,不好意思的衝桃夭笑了笑:“對不住了,我,我突然想起了些事
“是,白姑娘地心上人吧?”
略略猶豫了下,飛兒終是輕輕地嗯了一聲。
“有機會,可要帶來給姐姐瞧瞧。”
“姐姐就別打趣我了。”飛兒臉上微微一熱,隨即正視著桃夭,正色道:“既然,你能想得開,那麼,我就直說了。”
“白姑娘儘管說。”
“你腹中的孩子,必須得弄出來,雖然你給自己點了穴道,流地血並不算多,但是,還是必須得取出來的,這,你明白吧?”
“我……明白。”
“孩子取出來後,你這輩子,都無法再懷孕了。”飛兒不忍的看著瞬間瞪大了眸子的月桃夭,狠了狠心,繼續接著道:“你的武功,經此一役,怕是也全廢了,這回,能撿回一條命,全憑你這未出世的孩子,保護了你。”
“再也……不能……有……孩子了?”月桃夭喃喃自語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