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狂歌此刻仍舊一如既往的守在競技場門口。他淡淡“嗯”了一聲。
“你能不能,想辦法把那個偷窺狂解決了”獨步天下的手指點了點競技場門口,那個人一直探頭探腦,小心翼翼的往裡看。
醉狂歌一回頭,那人就和烏龜一樣迅速縮頭。等醉狂歌不看了,那道火辣辣的射線又盯得獨步渾身上下不舒服。
“別理她。”醉狂歌聲音淡淡的,沉沉的回道。
能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這麼厚顏無恥。明目張膽偷窺的,還能有誰?不就是被醉狂歌“到此為止”的人——萬花妖妖。
至於妖妖,咱們的想法很簡單。
不看忍不住,乞丐缺乏症又捲土重來!
那沒辦法,不讓明著看,她就偷窺唄!反正又不是不知道小乞丐會去哪裡!
哎!妖妖重重嘆氣,眼神那個幽怨啊。人家紅杏爬到牆頭才被折。她還沒扒拉到牆根呢!就被跨擦一聲折斷了。
千辛萬苦求來的情緣,一下子就成“前”情緣了。啊——小乞丐軟軟的,抱著那麼舒服的!現在妖妖只覺得渾身難受。再這樣下去她非死了不成!
“狂歌,你們吵架了?”獨步輕輕撞了下醉狂歌的肩膀。然後身後那道視線更猛烈,妖妖的眼神似乎就在說,別碰我的乞丐!別碰我的乞丐!
獨步悄悄退開。
“沒吵架。”醉狂歌沒多做解釋,“就是死情緣。”
“無緣無故死情緣?”獨步雲裡霧裡。
“嗯。”醉狂歌向來秉承著一切不多解釋的原則。獨步也不能多問。
十年的友誼,他還不懂狂歌嗎?疼得越深,表面就越雲淡風輕。
“你死情緣也好。”獨步低低的唸叨了一句。
妖妖在門口側著耳朵聽的那個氣啊!好啊你個人妖爸爸!虧我當你恩公呢!你倒好!小乞丐當你是朋友!你卻對他圖謀不軌!
獨步愈發感覺到自己身後視線灼熱。
他貌似沒說錯什麼吧!怎麼覺得自己要被生吞活剝了!
“狂歌,那個人已經找到長樓身上了。”獨步忽然說道。
醉狂歌微微一怔。
“有一次我陪長樓堵人,用了原來的號。”獨步緩緩的說道,“誰知道就那次就被查到了。那人現在已經查到長樓,長樓嘴緊,沒說。”
“嗯。”醉狂歌應了一下。把獨步說的都聽了進去。
“只怕現在那個人已經知道我們還在劍三世界裡了。”獨步把情況分析了下,“你要不要,見一下?”
“找到了再說。”狂歌隨遇而安。所有事情都是來了再去面對。
黑夜隱於光明,卻險些誤以為本身的黑暗可以被光明吞噬。這種事情,怎麼可能呢?
沙洲有魚,因為一壺水被解救。怎麼能渴求在一壺水中生存?
醉狂歌頭也沒回,徑直入了競技場。妖妖,結束了。
“九月,我該怎麼辦?”妖妖覺得心口發疼。就私自密聊九月。
九月想都不用想,“那是他沒眼光。我們妖妖是那種勾一勾就出牆的人嗎?”
孤城站在九月身邊,看九月不和他切磋了,就停下來問,“怎麼了?”
“妖妖和小乞丐鬧著死情緣呢。”九月把事情大致的說了一遍。畢竟她是作為妖妖軍師存在的人物。
“是這樣。”孤城聽了點頭,“我就知道她那個小師弟不靠譜!你看吧,又是他搞的鬼!”孤城啐了一口。
九月伸手就要敲他腦門,“還不都是你給鬧的!哪一次沒你?”九月也是無奈。現在這事情,說起來還不是和孤城有大關係嗎!
“我就找妖妖幫我練下小號!”孤城反駁道。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