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舒母正在和幾個也是相同年齡或者更大的幾個男人聊著什麼,從她們臉的愉快表情看,想來說得也挺投機的。
女兒帶著一個奇怪的年輕男人的出現讓舒雲有些意外,而旁邊的幾個男人更是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兩人,當然,他們重點的視線是放在舒穎的身,至於那個穿得和乞丐樣的年輕人則自動忽略了。
“小穎,這位是?”舒雲以不是很確定地語氣說道。
“媽,這就是我跟你提起過的向先生。”舒穎話中有話地道,尤其是其中的“提起過”的這三字咬得特別重。
舒雲也馬反應過來,眼裡略過一絲感激之色:“向先生,你好!”
向日卻覺得渾身不自在,被一個年齡大很多的人叫先生他總有一股不舒服的感覺,馬謙虛道:“伯母客氣了,不用叫我什麼先生,叫小向就行。”
原本只是一句客套話,聽在舒穎的耳裡卻不啻於在當面求婚一樣,臉色馬變得通紅。而舒雲也注意到了女兒的奇怪反應,也知道女兒的心思,忙不動聲色地改過口來:“那好,我就叫你小向了。”
旁邊的幾個男女也是人精,一聽舒雲的話就知道她是把那個奇怪小子當女婿看了,家裡有子侄輩的都暗叫可惜,要知道,能和這大公司的千金聯姻,以後的生意也會好做許多。而且這千金長得漂亮,兒子娶回家裡還可以養眼,不過現在卻配給了這麼一位不知來歷的年輕人,真是可惜了!
吃不著葡萄的人自然是滿肚子酸意,尤其是剛才拼命討好舒雲的幾個人,原本就是垂涎於她的女兒,現在見自己為兒子聯姻的計劃流產,馬將槍口對準了這個摘得豐碩果實的奇怪年輕人。一個有著啤酒肚的四十歲的男人突然問道:“不知這位向先生在哪高就啊?”
向日見對方是舒穎老媽的朋,雖然對方的語氣讓他有些不舒服,但還是應答道:“高就談不,我還只是一個學生。”被問了幾次在哪高就,向日已經知道怎麼回答,而且他也知道在自己說出來後對方的表情。果然和自己預料的一樣,輕蔑中還帶著一種高人一等的優秀感。
而啤酒肚顯然還不想放過向日,繼續問道:“哦,不知是哪所名校?”
向日實在很想說,哪所名校關你屁事,但舒穎兩母女在場,他只有老實說道:“高大。”
“高大?”幾個中年男女眼神更加輕蔑,而且還隱隱帶著一絲喜意,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的學生而已,那看來自己的兒子還有希望。場唯一沒有變化的就只有舒穎母女了,這不止是因為對方隨隨便便就能拿出幾億來,更多的是她們能夠看得更遠些,試問一個參加這樣高階派對的人就算本身並不起眼,但能被邀請而來的會差到哪裡去嗎?而且更重要的一點是,按說對方既然是被邀請的一員,那就應該穿正式的禮服,可是他卻依然我行我素,不給
主人家一點面子,那唯一的解釋是,他根本不介意主人家對他怎麼樣!而主人家在北海那是什麼身份?就算跺跺腳不能讓整個北海震三震,但也起碼讓北海市其中的三個城區震一震。可是對方卻還是不給面子,由此也可以推出對方的身份也是極為不簡單的了!
可惜那幾個只關注眼前利益的男女並沒有想太多,連“先生”這二字也省下了,又追問道:“不知你父母是幹什麼?”
“我爸是工人,我媽也是工人。”向日才不甩這幾個王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