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在別的女孩子一次次的召喚下棄我而去,他的溫柔不獨屬於我他的笑容也不是因我而綻放,我怎麼能忍受呢,只要他被我吞了就會是我的了吧,永遠只屬於我的侑士哥哥。。。。。。”淒厲的叫聲變成了柔和溫婉的少女聲調,時而甜蜜、時而苦澀、時而掙扎、時而絕望、時而瘋狂的訴說著曾經的少女心事,讓無哀也忍不住有些動容,那破碎的誓言也曾經是她經歷過的,那絕望也是她體味過的,只是她最終走出了累人的恨意,而這個少女卻選擇了最瘋狂的方式傷害著自己也傷害著別人。
“雖然我很同情你,可是不會放過你。恨意不是解決一切問題的辦法,有時候放下才是幸福!”無哀揮舞著絕殺,薄唇再次吐出無奈地殺意“噬,絕殺”
明亮而溫暖的光暈從刀體散發出來包繞著大虛的身體,漸漸的溶解著它堅硬的骨質外膜變成細碎的粉末散落在空中,虛絕望的充滿恨意的怒吼響徹天空,粗長的尾巴狂亂的甩著造成了不遠處的舞臺再一次的坍塌。
漸漸的臉部骨質面具剝落,一張秀美的少女臉孔出現在無哀的面前,痛苦的眼神還有絕望掙扎的淚滴不斷從眼角滑下,嘴裡還不停呢喃著忍足的名字“侑士哥哥。。。。。。侑士哥哥。。。。。。”
“不要啊!”慈郎驚叫著就要衝上來阻止,他可以無動於衷的看著無哀殺死那頭虛,但是卻沒辦法面對明明是一張人類面孔貌似還是忍足愛慕者的女孩子被殺死,他不想讓無哀揹負這樣沉重的責任和負擔。
“慈郎,小心!”來不及阻止慈郎的上前,忍足不想慈郎因著自己的緣故被攻擊只能咬著牙撲到慈郎的身上護住他。
無哀只是一個沒留意就讓虛鑽了空子,,尾巴一甩猛地襲向了身後奔過來的慈郎,卻出乎意料的打在了護住慈郎的忍足背上,鮮血伴著巨大的聲響在瀰漫著塵煙的空氣中蔓延,濃烈的血腥氣味兒引得虛更是發狂的吼叫。
“我這是怎麼了?!”疼痛襲來,忍足本是已經痛的暈了過去,可是醒過來卻看到自己已經坐在了自己身體旁邊,胸口的粗長鎖鏈連線著俯趴在地上的自己,忍足臉色有些發白以為是已經到了另一個世界。
“對不起,忍足,沒有保護好你!”無哀愧疚的對著神遊的忍足道歉。
“。。。。。。沒關係!”忍足抬頭卻是能很清楚的看到無哀的模樣,淺色和服的清冷少女一如記憶裡的那般出色,手裡還拿著一把湧出耀眼光芒的武士刀,她前面則是傳說中一直在襲擊自己的怪物,那張臉赫然是。。。。。“小悠!!!怎麼是你?!”
“侑士哥哥,你還記得我真好,真的是好久沒見你了!”虛停止了掙扎,熱淚湧出任憑著無哀斬魄刀的光芒一點一點瓦解著她的軀體。
“小悠,你怎麼會變成這樣子?!不是出國留學了嗎?!”忍足不敢置信的大聲問著,怎麼只是短短的一年沒見就變成了這副樣子,明明臨走的時候還是笑的甜美可人。
“我騙了你呢!因為就算是永遠的離開,我也要在你心中留下最完美的一面,所以裝作不再愛你的毅然離開,沒想到最後這副醜樣子還是讓你見到了!我好恨你好恨你,一直都很想問你,為什麼在和我在一起的時候總是拋下我和別的女孩子約會,為什麼那麼快就忘了我們一直以來的約定,我一直都記得那個陪著我成長說要一輩子照顧我的侑士哥哥,可是,為什麼啊,我們走到了今天這種地步?!”
“對不起,我從來沒有忘記過我們的約定,你是我最最重要的妹妹,一直都是,早知道你會這樣鑽牛角尖我就不會為了什麼狗屁的紳士原則去體貼那些不認識的女生,是我的錯,沒有注意到你的想法,總以為你是家人是自己人所以總會在原地等我,是我的錯!”忍足從來沒想過從小一直想要照顧的妹妹竟是以一個女人的身份在愛著自己,甚至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