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家少爺是道師,而且幫助連池尋星成功之後,星爺感覺也不是那樣高不可攀,看起來也就是那麼回事兒。
任道遠輕笑了一聲,其實他也不太喜歡連池,只是身邊無人可用,想要找一個值得信任的星爺,難度可不是一般的高。身為道師,又精通尋星之術,想要找星爺保護,倒不是什麼難事,可值得信任的,就難找了。
可惜了,李伯的修為己經到頂了,就算有再多的資源,也難再進一步,連天階上品都無法達到,更別提尋星進階。任家倒是還有兩位前輩星爺,可這兩位,短時間內需要閉關,而且身為自家長輩,讓他們保護自己,任道遠會覺得很彆扭,不象尋星得來的星爺那樣,用起來很方便,順手,更是心安理得。
「雲峰呢?他在忙什麼?」任道遠問道,這個本命星與眾不同的強者,讓任道遠很好奇,這位也夠執著的,居然能堅持十幾年尋星,頗為不易。天階巔峰強者為數不少,很多人數次尋星無果之後,多是會放棄的,畢竟尋星的成功率並不算高。道師可不是那麼好請的,就算有認識的,也需要付出相當沉重的代價一次尋星,傷筋動骨,兩次尋星,傾家蕩產。
這可不是說笑,而是對大部分天階強者的真實寫照,如果沒有點家底,根本不用考慮請道師尋星。一般的小家族,請道師之後的結果,就是上面那兩句話。
如果是底蘊深厚的世家,不是自家就有道師,就是有足夠的財物,倒是不用擔心。但那樣的世家,畢竟只是少數,大的世家,一般都有自己的尋星道師,也不必為財物發愁,能尋星的,早早就尋星進階了。
「他啊,天天練功。」宮子風一臉古怪的說道。身為武者,如今的宮子風眼界也算開闊,知道天階巔峰之後,不管如何努力,都不會有什麼進展。這位雲峰倒是古怪,十幾年前就己經是了,居然還是如此努力,在他看來,這樣作沒什麼意義的。
「練功?每天都是?」任道遠也有些意外。
「是,每天都在練功,極有規律,除了正常的瑣事之外,都在練功。」宮子風覺得有點牙疼,這位的毛病比自己還大,天階巔峰十多年,這努力程度,比自己還要強些,真是怪人。
有人說,天階巔峰之後,繼續練功就如同向裝滿水的瓶中倒水,完全是無用功。可這位偏偏練的得起勁,興致比自己還高,不是怪人是什麼?
「有點意思。」任道遠嘿嘿笑道,心中有個想法,暫時還無法確定,很多事情,不是想當然的,自己有想法,還要看人家情況如何,就算雲峰願意,他的家人會願意嗎?此事急不來,慢慢看吧。
任道遠給自己放了三天假,抽出一天,去武鬥場為霍雨佳加油鼓掌。霍雨佳果然是風語傳奇,青州千年一見的天才,雖然沒有上佳的劍技,戰鬥的次數多了,戰鬥本能己經初成,在武鬥場上,依然是負多勝少,可每次能夠堅持的時間越來越久,而且還能給對方造成相當大的麻煩,這進步速度,肉眼可見。
一天看霍雨佳,一天請連池和雲峰喝酒,連喝邊聊,都是些閒話,不問任何與尋星有關的。
最後一天,任道遠矇頭大睡,直到第四天日上三竿,才起床開始推演。進入狀態之後,任道遠又變成兩耳不聞窗外事的瘋子,滿屋子白紙飄飄,用去的墨足有四塊之多,那可是結實耐用的松煙墨啊,一塊可以用很長時間的。
計算用過的紙,連宮子風也不知道有多少,他幾乎每天都要出門去買上十刀八刀的,用過的紙,堆在房間一角,從地面快要堆到柵頂了,可見任道遠作了多大的努力。
任道遠盯著眼前的紙,咬著筆桿,臉色漲紅,見鬼了。他的推演己經接近尾聲,能用的方法都用的差不多了,這是幾種極為少見的推演方法,在夢境之中,也只用過一次。
「不會吧……怎麼可能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