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東西要給你。”他伸出手,抓住她的手臂,眼神中帶著一點急促和渴求。
慄書禾疑惑的跟著他走,來到他的車子旁邊,看他開啟後車廂,從裡面開始一項項的拿東西出來。
“這個是燕麥片,你早餐有時吃得太少,這是你之前習慣吃的品牌,就算真的吃不下,泡一杯來喝也好。還有這個,手工黑糖,你……不舒服的話可以泡熱水來喝。還有……”他手拿一樣,嘴裡就又吩咐一句,到最後地上堆了一堆東西,他也終於交代完畢時,慄書禾已經傻得只能站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你……準備了這麼多,我怎麼搬得回去?”她手上只拿了那包大概可以讓她喝上大半年的黑糖,這僅僅是就算每天喝,兩三個月也沒問題。
更不用說還有一個紙箱裡滿是瓶瓶罐罐,都是她用習慣的保養品或者是衛生清潔用品,甚至,他連她的睡袍都帶來了。
她離開家裡的時候只帶一個行李箱,裡面除了必備的東西外,其他的什麼都沒帶。而既然已經離開了,她也沒有打算再回去收拾那些可能需要、但不是那麼必要的東西。
只是,她萬萬沒想到,她沒帶走的他幾乎全都搬來了,而像是一些食物或日用品,他也全都替她買了新的。
她一開口,嚴立綱幾乎馬上就回答了她這個問題,“我來,我是說……我可以幫你搬上去。”意識到自己回答得太快速,他連忙換了正常的口氣說。
知道她搬到這裡後,他就將這附近的資料都給收集起來。在他心裡,她是不懂社會險惡的單純女人,若不是與她合租這棟房子的蕭珍珍在他們結婚的時候曾經看過,他絕不會忍了這麼多天才出現在她眼前。
慄書禾不置可否的點了頭,沒有殺風景的多問他怎麼不趕著回公司。
當東西搬上三樓,嚴立綱隨即快速的將整間房子大略掃視一遍。
客廳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二手沙發,上面點綴了幾個手工做的彩色抱枕;沒有廚房,桌上只有一個電磁爐,旁邊簡單放了幾個碗和鍋子。至於房間,則和浴室並排著,現在關上了門,看不見裡頭怎麼樣,不過可想而知,大概不會比簡陋的客廳好到哪裡去。
瀏覽完四圍後,他忍不住皺起眉頭,“看來還是缺太多東西,我現在馬上開車回去,再把你常用的東西全都搬過來。”
慄書禾正在將東西一一分置歸類,才剛從房間出來,就聽到他這句話,她睨了他一眼,不輕不重的回答,“不需要了,現在這樣沒什麼不好,我平常在這裡只有吃飯和睡覺而已,不用弄得那麼麻煩。”
“嫌那些東西搬過來麻煩?不然我重新找個房子給你,裡面我會先把東西都準備好……”他的話在她安靜的凝視下逐漸靜音,他抿著唇,沒辦法把話再說下去。
她靜靜的凝望著他,看他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一樣,有些手足無措,卻又板著臉不肯示弱。她心軟了一角,卻也更堅定自己原本的想法。
“立綱,我們分開是為了什麼呢?”她輕聲地問他。
“是我做的不好,讓你傷心了。”
她輕輕地搖了搖頭,“不,你很好。”
“我做得很好的話,你會想讓我們分開一陣子?”他嘲弄的笑著,撇了撇嘴,眼裡有著苦澀。
慄書禾看他像是鑽入牛角尖的自責表情,不禁上前握住他的手,“不,你很好,你做得很好,給了我最好的。只是……我不想要那些。”
聞言,他的眼神先是驚愕,而後轉為冰冷,他抽出了自己的手,不解的盯著她,似乎在等她給他一個解釋。
“或許這麼說不對,但我要的是你。我可以忍受你想要讓我過得更好而去追求更多,我也可以等待,等你曾經許給我的諾言實現,但是……這一切總要有個底限,我不能總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