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他還節儉的女人,那就是一個習慣吃苦的女人。
然而沒想到,結婚當天他們第一次看到新娘的時候,全都驚為天人……
他妻子是個給人感覺像小白兔的大家閨秀,雖然沒穿禮服,但一看就知道身上的洋裝不便宜,還有那溫柔的嗓音、甜美的笑容,不時對丈夫傳遞出的愛戀嬌羞,頓時讓在場所有嚴立綱的朋友大嘆他是走了什麼好運,能得妻如此。
“你如果吃飽撐著,我可以在晚上的婚宴讓你也玩上一場,前提是你老婆今天得跟你分房睡。”嚴立綱冷哼一聲,對他的調侃不留情反擊。
“我今天可是新郎呢,現在就詛咒我晚上獨守空床,這是朋友該做的事吧?”
“放任你老妹打我老婆,就是朋友該有的表現了?”嚴立綱馬上記仇的把那件事拿出來說。
那時候,他雖沒問書禾臉上的掌印是怎麼來的,但不代表他不關心,不會去問、去查。而秦桑身為兇手,在打人那天后也自動離職了,縱使少了一個好助理是有點不捨,但她動手打書禾的舉動就是不對。
只不過,秦桑現在已不歸他管,那麼把帳算到秦源朗這個哥哥頭上,也不為過吧?
“那都多久以前的事了……”秦源朗一愣,沒想到他還記得那件事。
因為他一直都沒提,自己便以為他不知情,不然就是根本忘了這回事,可仔細想想,根本就是自己將事情想得太美好,依他這種愛記仇又愛老婆的個性,怎麼可能會忘記。果然……
“有些事,不是時間過了就算了。”
“是這樣沒錯。不過……小桑現在都已經離開了,你也就看在我的面子上,當作這件事不存在吧,畢竟小桑只是太喜歡你……”
“喜歡我?”嚴立綱不以為然的看著他。“她喜歡我是她的事,跟我老婆一點關係都沒有。如果你要說沒辦法回報她的感情是我的錯,那我可以讓她打無所謂,只要她敢,但我老婆就算做錯了什麼,也不是讓她打著玩的。”
秦源朗摸了摸鼻子,嘆口氣後說:“立綱,你的個性就是太極端,喜歡的就幾乎將她寵上天,不喜歡的卻如此殘忍,連一點希望都不給她。”
嚴立綱用一種看白痴的眼神看著他,“不喜歡就不喜歡,為何要給人一個曖昧的空間?更何況,我早就已經結婚了,有點羞恥心的人就不會有不該有的想法。而對於那些連自尊、道德都沒有的人,我又何必對她太客氣?”
被他這麼一嗆,秦源朗反倒給噎得什麼話都說不出來了。
嚴立綱看著前方妻子越走越近的身影,懶得繼續跟秦源朗站在這裡廢話,連忙抬步就走。
走了兩三步,他突然回過頭來說:“秦源朗,因為是朋友才告訴你,對我來說,愛情沒有灰色地帶,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有些人不是不夠好,而是因為我根本就看不見除了書禾以外的人。你以為我吝嗇給一個希望,其實我只是不屑有心軟的殘忍。”
秦源朗愣站在原地,久久無法回神,不敢相信嚴立綱那個人也會說出這種話來。
許久之後,他繞過兩人方才站的位置,來到旁邊一處被植物盆栽擋住的死角里,看著站在那裡的人,深深嘆了口氣後道:“聽到了吧?該死心了。”
秦桑神色倔強的說:“我全都聽見了,跟我原本想的一樣。”她早知自己只是抱著一個不可能的奢想。
她很早就明白,嚴立綱那樣的人,處理感情自有他自己的原則,黑和白完全的對立,沒有中間的曖昧不明。
慄書禾對他來說,就是完全的愛戀,而她,不過剛好是屬於不會讓他愛上的其他人。
看著丈夫臭臉從另一邊長廊走出來,出來找人的慄書禾忍不住問道:“怎麼了?誰惹到你了?怎麼臉色那麼臭?”
嚴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