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再也不要離開娘娘了!”
冷凌在一旁捂住傷口靠在一棵大樹上,有些驚愕的往地下一坐,除了因為傷勢的無力感之外,更多的是震驚,這……是那個從來冰冷得與自己齊名的排名“殺”金字號殺手的冷姬?
九月的手剛想伸出去,又一下子收了回來,看了眼旁邊傷勢頗重的冷凌,只是淡淡的丟下一句:“就在這跪著。”
純兒不敢多說,低低的應了聲:“是。”
趕緊挺直了身子恭恭敬敬的跪著,一臉的認真。
只要娘娘還願意懲罰她,就好。否則自己心中的愧疚感,就可以讓她死無數次了。
九月也不再說什麼,朝著冷凌走了過去,蹲在他身旁檢查了下他的傷勢,似乎挺嚴重的,箭矢被他用劍削斷了,只留了可以手握的一點在外,整個箭頭已經沒入血肉。
一把扯下他的蒙面黑巾,看著他已經蒼白得近乎透明的唇色,失血過多。
“止血的藥,療傷的藥什麼的,都拿出來。”九月伸手,看著冷凌。
冷凌也不廢話,直接從身上拿出一個藍色的荷包,放在九月的手上。
“藍瓶的是止血藥,紅瓶的是清洗傷口的,綠瓶的是內服的。”
九月拎起那個荷包,淡淡的道:“不錯,準備很充分。”
又伸出手去,看著冷凌。
“沒有藥了。”冷凌看了他一眼,說話已經有些無力。
“匕首。”
冷凌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腰間,不解道:“削肉取箭?”
九月默然,直接將他腰間的匕首摸了出來,拔掉刀鞘,利落的割開傷處的衣物,然後用藥水清洗,又上了止血的傷藥,倒出內服的藥丸塞到冷凌的嘴裡。
'475'1043點選_475。 那就是個神棍【四】
現在取箭,還不如直接抹了脖子比較快。
按照這個傷勢看,肯定是傷了血管,不說這傷藥太少,萬一箭頭撥出,肯定是大量出血,止不住血,就是這傷口感染,也能要了他的命。
九月抿了抿唇,雖然自己懂得急救的措施,可是現在什麼都沒有,還在逃命呢,怎麼辦?
九月剛想說什麼,樹林卻突然颳起一陣風,嫩綠的樹葉迎著風沙沙作響,一陣悠揚的笛聲幽幽響起,由遠及近的隨風傳來,那樣不疾不徐的曲調,沁人心脾,令人覺得心神舒暢。
九月微微眯起雙眸,這笛聲……
她瞥了一眼冷凌的神色,果然是痛苦之色有所緩解。
到底是什麼人?在這個時代,她竟然還能見識到帶有催眠暗示的音樂。
不著痕跡的移動了腳步,擋在了冷凌的身前,這音樂,暫時不具威脅性,只是普通的催眠,可以舒緩人的情緒,並沒有危險,所以九月也沒有什麼動作,只是安靜的站在原地,全身戒備。
純兒也聽到了音樂,抬起頭偷偷的瞥了眼九月的神色,見九月沒有什麼指示,她也就依舊跪在原地不敢起身。
忽然,幾道白綾呈發散狀的纏繞上週邊的幾棵樹幹,然後就是四個面帶白紗的白衣少年抬著一頂白紗軟轎腳踏白紗凌空而來。
九月的嘴角不自然的抽了抽,很好,很強大,音樂,白綾,白紗軟轎,白衣少年。
怎麼沒有花瓣?
實在忍不住的翻了翻白眼,老天,能不能不要在她如此緊張的時刻來一個這麼爛俗的橋段?
接下來轎子裡是不是該走出一位絕色少年,手搖羽扇,然後說:別怕,我是來救你的。
九月猛地抬手揉了揉眉心,真是……很無語。
“純兒,過來。”九月看著還跪在原地不敢起身的純兒,招了招手。
開玩笑,等下那輕功別突然失靈了砸到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