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是則被的嘰裡呱啦。在場的漢人都是一臉汗顏,這個人咋這麼能說,從廣場說道這裡,一直都滔滔不絕。
等到這個老闆滔滔不絕後,他的翻譯開始對少淵說道“我告訴你,我的貨物,是送到洛陽的大官那裡,還有這裡大官的文書,待會法官了,我就看看你怎麼辦”
少淵則是聽著搞笑“哎呦,倒也挺會入鄉隨俗的,我倒要看看是哪個大官”
高寵則是像一隻鯊魚嗅到血腥味一般盯著這個老闆,似乎這個老闆有什麼吸引他的東西。
小月突然問道“適才這個老闆對大宛馬商說了什麼啊?怎麼這個老闆看起來一點都不討厭這個罪魁禍首的?”
小月一言驚醒夢中人,少淵和高寵馬上意識到,說不定這裡面有什麼誤會。不過苦於他們都不會番邦語言,一時間也無從辯解,但這公堂之上,必然有人懂,所以只需要靜待這個縣令便可以。
很快,縣令就出來了,只見他神情輕鬆,看來這些事情,他早已輕車就熟。來到堂前,先是怒拍一下驚堂木“汝等所犯何事?”先震一震官威,然後以一股傲視的眼神看向臺下的人,以往的商隊無不對這些地方官畏懼三分,因為他們隨便抽查一下,拖個十天半月,他們便會損失慘重。不過眼下這三個人之中,只有一個人對自己表現出一副服服帖帖的樣子,其他人看樣子都並不是很信服啊。
掃視向左,只見少淵一臉看戲一般看著縣令,縣令嚇了一跳,剛開開口叫少淵欽差大人,卻被少淵用食指堵住自己嘴巴,以示不要作聲,縣令會意,便不作聲。掃向第二個,只見此人肥頭大耳,也是一臉倨傲,縣令決定先從此人開刀“你是何人,為何見到本官不跪不拜”而精通番邦語言的師爺,馬上翻譯道,也是一輪嘰裡呱啦,老闆聽了,還是一臉倨傲,然後又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大堆不知道是什麼番邦語言,然後交上一封信。師爺聽了聽,眉頭輕輕一皺,把信轉交給縣令,隨即師爺在縣令的耳邊附耳說了幾句。縣令馬上開啟書信,越看書信,眉頭越是皺緊。
高寵一直盯著這一切,縣令的變化如此明顯,恐怕書信上所述的大官,真的來由不小。讀完書信後,縣令把書信放下,然後問道“這件事的來龍去脈是如何?你們誰可以跟我說一下?”
少淵站了起來,也省得被那個翻譯不知道嘰裡咕嚕說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於是便把今日從小月想喝水為頭,中間的烈馬衝撞,自己馴馬,然後莫名其妙被盯上,然後大打出手說了一遍。縣令聽了,事情的源頭,便是在一旁的那個馬商,不過當然不可以就這樣聽他一面之詞。也是示意老闆說話,老闆嘰裡呱啦地說了一堆之後,師爺的眉頭緊皺,因為這個老闆說的話,幾乎整個故事的前因後果都和少淵說得一點都不著調,除了後面大打出手,其他幾乎都不一樣。
師爺轉述了一遍,縣令也聽得直皺眉頭,最後一個便是馬商。馬商可是一直保持著謙卑的神色沒有半分越禮,一看便是個長跑中原的商人。只聽見商人用蹩腳的漢語說了大概整個故事,而且強調,自己自到了少淵分別後,就沒有做過什麼,他們的鬥毆和他沒關係。
縣令點了點頭“三個人,有兩個人口供前半部分一樣,兩個後半一樣,先解決前半,師爺,你問問這個老闆,他是親自經歷前半部分嗎?如果不是,那是誰告訴他情況的?”
於是師爺便嘰裡咕嚕地對著老闆說話,一旁的翻譯突然有點坐不住,打算說話,沒想到才剛一說話,突然感覺一股殺氣壓迫著自己,只見少淵一臉寒意地笑著看著自己。
老闆和師爺在嘰裡呱啦的對話之後,老闆先是震驚,最後有一點惱羞成怒,開始非常暴脾氣的那裡嘰裡呱啦。
師爺則是拱手對縣令說道“他說他不管,總之他們被人打了,要討個說話,若我們衙門管不了這事,就找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