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就沒有一絲嫌棄,更或者說沒有注意到這一茬,但是這時她卻忍不住皺眉。
沒打擾夏洛克,花笙靜悄悄的把自己又徹徹底底的清洗了一遍。
她輕悄悄的坐到他的身邊。“你有什麼想不通的地方?”她主動問。夏洛克.福爾摩斯閃動了下睫毛,他轉過頭看著花笙。
默默地打量了她好一會兒,夏洛克才開口:“你沐浴過了。”花笙淡淡的應了一聲,“我們還是來說說案子吧!我知道今晚你不想出個頭緒來,是不會睡覺的!”
夏洛克稍稍勾了勾嘴角,他伸出手摸了摸花笙的頭髮。“別擔心!這種案子對於我來說只是皮毛!”
花笙看著他笑了笑:“你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信!只不過夏洛克,你的表情可不像你說的這個樣子!”
夏洛克微不可聞的愣了愣,他收回手,同時收回視線。“世界上本來就沒有什麼新鮮事,都是前人作過的。所謂案件,越不可理解的就越容易破案。正象很平凡的面孔不好記憶一樣,平凡而無特徵的犯罪案件才是真正難以破獲的。 ”他轉過頭來,再次看著她:“於我而言,這只是基礎。”
花笙一笑,她突然想起了福爾摩斯非常著名的一句話。“有句話怎麼說來著,排除其他……”“排除其他任何可能性都不存在的,即使看上去再怎麼不可思議,而實際剩下的還是事實。”夏洛克接下句。這的確是他說過的話,他記得。
“但是我確定我沒有告訴過你,你是怎麼知道的?”
呃!花笙一愣。“那個、我是怎麼知道的不重要,既然是這樣,那我們就來一步步的推理吧!我……”花笙剛想說點什麼,夏洛克的電話就響了起來。花笙被迫終止她打算說的話。
夏洛克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接起電話。
“喂。”夏洛克目光淡淡的掃向街頭另一邊的沃德家。
“出來了?嗯,你說。”花笙不知道電話那邊是誰,又說了什麼。只是夏洛克.福爾摩斯的語氣一直是淡淡的,不急不緩。“好,我知道了。”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麼,夏洛克應了一聲就掛上了電話。
“怎麼了?”花笙問。夏洛克看了她一眼:“屍檢報告出來了。”花笙立馬坐直身子,很認真的看著他。示意他繼續說下去。
夏洛克目光繼續看著街頭。“跟你說的結果一樣,氰/化/鉀/中毒。在他的右手食指的末端檢驗出了粉末氰/化/鉀反應。”
花笙點頭:“我知道我的結果不會有問題。只是……在食指末端有粉末氰/化/鉀~”她沉思了一會兒才抬頭看夏洛克。“是謀/殺,斯科特先生是被人毒/殺的。”
夏洛克點點頭:“是這樣沒錯!今天是沃德家,人最多的一天。跟斯科特先生一桌,總共有十五個人。”
花笙點頭,她繼續說:“所吃的食物都是統一的,喝的茶水也是。所以犯人不可能直接在食物上下/毒,因為他不可能猜出斯科特先生今天會吃哪些菜,而且目標太大了!很有可能讓其他客人誤食。”這是顯然的,也就是說。“犯人有確保把氰/化/鉀抹在哪裡,斯科特一定會接觸到的方法。”
夏洛克.福爾摩斯安靜的看著花笙,任由她推理。
“可是……會是哪裡呢?”她輕聲嘟囔著。
“花笙。”他打斷她的思緒。花笙應了他一聲,依舊在思考。
“不用想了。”他說。花笙皺起眉頭:“為什麼?”
“因為那個東西今天已經摔碎了。”夏洛克淡然的說。花笙一愣,摔碎的……“你是說,那個杯子?!”夏洛克點頭。
“我已經知道,氰/化/鉀粉末是某個人抹在那個杯子的杯把內側的。”
花笙眸子睜大:“那不就是說,我們沒有證據了嗎?”夏洛克側過眸子看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