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放聲大嚇起來。“呵—你就算得到風月寶鑑也未必用得了。。。。。。”
“因為風月寶鑑會識主對不對?”風瀟瀟好象什麼都曉得一樣。他的雙目射出兇光,伸掌指向天虛的胸口,後者大驚之下避無可避,冷不丁地被一掌拍中,他只覺得胸口如翻江倒海。“噗”地噴出大口鮮血,風瀟瀟用手一拂,將天虛噴出的鮮血收入一個小瓶子中。
“上次火燒天乾道觀時我發現了一個地下秘密室裡面就藏著風月寶鑑,只因為此寶鏡飲過你的血,所以只有你才能開啟它,只要將你的血滴在鏡子,它便會開啟的是麼。”
“你!”天虛捱了風瀟瀟這一掌已是氣血錯亂,現在聽風瀟瀟這麼一說,更是急火攻心,又吐出一大口鮮血,整個臉色都蒼白了。
“哼哼。”風瀟瀟得意地一笑,收起裝著血的小瓶子,不再搭理半死不活的天虛,而是擎著蚩尤戰戈,沉聲低喝道:“藏了那麼久,該現身了吧!”
“呵呵,果然還是逃不了閣下敏銳的洞察力啊。”未見來人,先聞其聲,空氣中幻化出一個黑影,那黝黑的肌肉和那背後的如蝙蝠般的惡魔之翼無一不形象地闡釋著來人屬於魔界。
“毒,你又是來找我比試的嗎?只不過不巧我又受傷了。”風瀟瀟一見來者的面貌,便認出了他,他和毒接觸過幾回合,自然知道毒的姓名。
“魔界的!風瀟瀟,我道你為何要胤祺與嗣陵,血洗我道觀,原來你和魔界相互勾結,你這走。。。。。”天虛罵人的話未說出口,風瀟瀟已一巴掌恨恨地扇在他的臉上,後者打了個轉,撞到一旁的石頭上。
“你還是閉嘴吧!”風瀟瀟盛氣凌人地說,天虛捂著已嗑出血的腦袋只得對風瀟瀟怒目而視,卻不敢再說什麼。
毒大量了天虛一眼,便不在理會他,又將目光轉向風瀟瀟說:“我這次來是為了收回當初交與閣下的蚩尤戰戈,畢竟這是我們魔界的聖物。”
風瀟瀟用手撫摩著蚩尤戰戈,這麼好的東西哪有歸還的道理他不好氣地說:“當年你可是說贈送與我,即是贈送之物,哪有收回的道理,你們魔界的人都這樣說話不算數麼?”
毒也早看出風瀟瀟沒有歸還戰戈之意,這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早就有動手搶回的打算,只是風瀟瀟不可小窺,更何況他手中還持有一把上古神器—蚩尤戰戈,他只好出其不意,先下手為強,他的雙爪迅速地朝蚩尤戰戈抓去,還未碰到,風瀟瀟便將戰戈旋轉一圈,在周圍形成一股強大的煞氣,迫使毒只得收手,但卻不甘心,他凌空飛起一腳踢向風瀟瀟的面部,風瀟瀟疾速往後退!他臉一沉,目露兇光,擎著蚩尤戰戈化作一道黑影將毒的身體撕成粉碎,破碎的肢體化作青煙散入空中,一個木偶“吧搭。”一聲掉在地上。
“風瀟瀟,算你狠!我要讓你後悔莫及!”空中傳來毒的怒斥聲。
風瀟瀟抬起那個木偶,嘴角浮起輕笑。“分身麼,還說要讓我後悔莫及,有趣。”他迴轉過身,卻看見草堆空空如也。
“天虛老頭跑了!”風瀟瀟將手中的戰戈一揮,面前的草堆頃刻間散成灰燼,他怒極反笑。“看你身負重傷能逃到哪去。”說著,他騰空朝遠處飛去。
“唔。。。。”空氣中冒起一團白煙,天虛從煙霧中鑽了出來,他嘆了一口氣雖知自己傷得很重,但此處畢竟不是休息之所,他只得忍著傷痛,捏個土訣,遁地而去,他必需趕在風瀟瀟之前取回風月寶鑑。。。。。。花杏山。
西賢踮起腳,小心翼翼地在山間小路走著。“怎麼這裡有這麼多蟲子?好惡心!啊!這裡又一條!惡。。。。。。這是什麼蟲子?怎麼有這麼多?!”
“惡。。。。。。”薦鶯也覺得不舒服,女孩子最怕這些蠕動的傢伙了。“給我快點找到那些蠱術師們要來三尸神蟲吧!真想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