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掉的傢俱他也已經聯絡人送過來,該換的換,該補的補。
反正這些都是牟遲清羅那邊的牟遲家出錢,和他又沒什麼關係。
「是這樣嗎?」北川繪裡抓了抓小腦袋,神色之間帶了一絲疑惑。
她總覺得北川寺好像瞞著自己一些東西……但要她說出什麼的話……北川繪裡就感覺自己的小腦袋就又有些不太夠用了。
「要告訴你的差不多就是這些……今天就不用回家了,千葉小姐那邊我也已經說過了,你就繼續留在這邊練習畫畫……」
「哎……?」北川繪裡苦著臉。
雖然待在千葉老師這邊也不錯,但她更想和北川寺待在一起啊,而且北川寺前面也說了,他明天就要離開東京了,待在一起的時間本來就越來越少了——
難不成是想和未來姐姐親親我我嗎?!
想到這裡,北川繪裡就癟著嘴,禁不住小聲嘟囔一句:「寺哥,你這樣可是會失去我這個可愛的妹妹的喔。」
說著,她還像是預防北川寺敲她腦袋一樣地抬手捂住了自己的頭。
哼哼!這樣寺哥就敲不到我的腦袋了!
北川繪裡心中暗自為自己的反應得意。
但是……她捂腦袋捂了好半天北川寺那邊的反饋。
有些驚訝的北川繪裡下意識地抬起頭。
在她的目光中,北川寺正目光和緩地看著她,與平時那種平靜不起波瀾的目光不太一樣,雖說看上去還是那個寺哥……但總有一些地方不一樣。
如此注視之下,北川繪裡莫名地有一種觸動感。
她站起來抱住自己大哥的身體,然後又用腦袋蹭了蹭北川寺胸口。
北川繪裡也不知道為什麼自己要這麼做,可能就只是單純想撒撒嬌了吧。
「寺哥一去這麼久,我可是會想寺哥的。」
北川繪裡抬頭看著北川寺,輕聲地說道:「寺哥,一路平安,到了鹿兒島縣那邊也記得要給我打電話喔。」
「嗯。」
北川寺點點頭:「等我從那邊回東京就帶你去旅遊。」
「嗯!」
北川繪裡點了點腦袋。
他們兩兄妹就這樣斷斷續續地說了差不多兩個多小時,到了中午北川寺才告辭離去。
看著北川寺離開的背影,北川繪裡重新坐回座位,看著空白的畫板。
自己畢竟只是一個臭妹妹,什麼也不懂,也看不出來寺哥在想些什麼。
但是——
北川繪裡突然想到了什麼,開始在畫板上面塗塗畫畫。
……
東京都內醫院,中嶋実花病房。
自上一次採訪會後,中嶋実花的病房前就沒有那麼多記者了。
畢竟這裡是公共空間,他們這些非病人的人員長期出入也會對醫院、對病人造成不好的影響。
再加上中嶋実花也開過採訪會……繼續死皮賴臉待在這裡不走只會徒增對方的壞印象。
「話說起來北川你不是要去我老家嗎?怎麼現在還有空來我這兒?」中嶋実花一邊吃著蘋果,一邊好奇地抬起頭看向北川寺。
「就是因為馬上要離開東京,所以才想著再見你一面。免得我從鹿兒島縣回來之後你人就不在了。」
北川寺斜了一眼中嶋実花。
「呃……呸呸呸!北川你這個傢伙嘴裡面就沒有一句好話!」
中嶋実花被北川寺這句話噎得半死,過了好一會兒才回道。
北川寺坐在板凳上,又看了一眼專門被請來看護的人員,開口道:
「比起那個……我現在發現你這不是過得挺滋潤的麼?」
好像是中嶋家那邊知道她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