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月幽婚禊書》這上面所記載的傳統風俗……就算是家主也不敢違背才對。
就算強硬地違約,也不可能把四方文治強行關進木籠獄,畢竟這件事情上面本來就是對方理虧。
可這樣一來就出現矛盾了。
四方望月與四方文治兩情相悅,兩人各持勾玉,應該再也沒人能干涉他們的戀情了才對。
可現實卻是四方望月不知道關入哪個地方,四方文治則被押送到木籠獄,最後被月幽湖之中湧出的荒邪之物撕裂了身體。
想到這裡,北川寺回過頭看向神樂鈴,呼喚一聲:「永世。」
「有什麼事嗎?寺君?」麻宮永世從神樂鈴中鑽出,神情之間有些不解。
「有個問題我想問你。」
北川寺放下朱紅文書,神色之間有些認真。
一見到北川寺這副表情,麻宮永世原本困惑不解的表情消失了,她端正起身子,認真地看著對方:「請說。」
兩人這種較真模樣,讓一直縮在神樂鈴當中的神駐蒔繪都有些好奇地飄了出來。
另一邊趴在北川寺肩膀處的西九條可憐也是悄無聲息地豎起耳朵,仔仔細細地聽著。
在她們這些做派之下,北川寺的面色不見猶豫,他乾脆利落地開口了。
內容非常簡單。
簡單到讓麻宮永世根本就沒有思考,下意識地就做出了回答。
「你的貞操還在嗎?」
「還在。」
靜——
空氣陡然陷入死寂。
北川寺果斷地提問。
麻宮永世專注嚴肅地回答。
但是……
嗯……?
嗯?????
呃……
麻宮永世的面色急速顫動著,那怕她身為善靈的臉上並不能泛出紅暈也能看得出來她現在動搖到極點。
寺君剛才問了我什麼?
貞操還在不在?
麻宮永世只覺得自己腦子裡面一片漿糊,嘴巴張開又閉上。
北川寺這句問話按通俗易懂的翻譯過來其實就相當於問麻宮永世『你處女還在不在?』。
自己的回答呢?
我是怎麼能做到那麼理直氣壯……當著寺君的面說出如此失禮的話的?!
她『啊啊啊』了好久,隨後猛地低下頭,一直柔和溫順的聲音也變得驚慌失措:「對不起!真的十分對不起!我竟然當著寺君的面說出了如此失禮之語……不……是如此粗鄙,如此不堪入耳的話語……啊啊啊!請寺君原諒!」
麻宮永世滿面羞愧之色,她急急忙忙地低著腦袋,對著北川寺鞠躬一次又鞠躬一次。
她這副樣子把另一邊的神駐蒔繪都看呆了。
神駐蒔繪張了張嘴,過了好半天才反應過來嘀咕了一句:「這不是北川自己問你的嗎?真要說問題不應該是北川的問題嗎?」
「怎麼可能!」麻宮永世側過頭,理所當然地反問:「寺君怎麼可能有問題?」
「……我……」神駐蒔繪震驚瞪大了眼睛。
麻宮永世這句話說得實在太過於理直氣壯,導致她一時間都想不出來什麼詞去反駁對方了。
接著她又聽見了麻宮永世理所應當的話語:「既然寺君沒有問題,那麼問題肯定出在我這裡。」
「……」神駐蒔繪嘴巴抽了抽。
麻宮永世這說話一套一套的,把她都快給繞暈了。
什麼叫做寺君沒有問題就是我的問題?
你有這個想法才叫做真的有問題吧?
麻宮永世不去在意懵逼的神駐蒔繪,轉而看向沉思著的北川寺:「不知道寺君為何突然問出這個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