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是說外表與其他宿舍不同,而是面前的兒童宿舍透出一種詭異、陰冷、怨恨的感覺。
但北川寺卻不管那麼多。
發現普通打不開後,他死氣一個騰起,乾脆一腳將門踢開。
嘭!!!!!
門板倒下,北川寺拎著手電筒進入房間當中。
這個房間不算太大,但讓四個孩子生活下來卻完全沒有問題。
正面對門的是十字窗框的窗戶。
窗戶底下是大大而低矮的書桌,看來是用以居住在這裡的長川他們學習之用。
在書桌兩邊各自擺放著兩層的木製雙人小床。
在右手邊的床邊還貼著一些他們當時的繪畫小作業,大部分都是些圓滾滾腦袋小人的畫像就是了。
北川寺來到書桌前。
在書桌上面的抽屜上掛著刻著名字的金屬牌,上面還帶著小小的鎖頭。
從左到右分別是——
『久遠的抽屜。』『長川的抽屜。』『雪珠的抽屜。』『神宮的抽屜。』
根本就不用死氣,北川寺直接就發現在這幾個鎖頭之上縈繞著濃厚的怨念。
那恐怖的怨念甚至讓周邊的空氣都有些略微扭曲。
是的,除了神宮暮的抽屜外,其他三個孩子的抽屜上都纏繞著怨念。
倘若常人直接碰觸,那估計就不是運勢降低那種簡單的後果了。
看得出來,這三個孩子已經化作了怨靈。
北川寺手底一動,兼定在死氣的灌注下散發出寒光。
他抬手,接著落下。
空氣中發出咔咔咔的劇烈摩擦聲,尖刺的聲音讓人禁不住捂耳。
隨後——
四個鎖頭都被北川寺一刀切開,滑落在地。
北川寺將兼定收回,拎著手電筒開啟第一個松本久遠的抽屜。
抽屜在北川寺的抽動下緩緩脫離。
北川寺看了過去。
在空蕩蕩的抽屜中擺放著一樣東西。
那是一個孩童的頭顱。
頭顱正目光空洞怨恨地注視著北川寺。
北川寺並不在意。
在死氣的注視下,這個孩童的頭顱不過是單純的怨念化作『殘像』而已。
北川寺的手指向著這顆頭顱伸去——
轟……
景色流轉。
北川寺看見了地下室中哭喊著的松本久遠。
他的手腕與腳踝都已經被人弄得扭曲過去一圈,如同麻花一樣。
松本久遠臉色蒼白,恐懼的哭喊著。
從逃跑暴露的那一刻,他就已經想到了自己的結局。
在他的旁邊,站著一個慈眉善目的中年男性。
中年男性一邊磨刀,一邊喃喃自語著:「手和腳已經不能用了啊……」
接著。
在北川寺的注視下,中年男性抬起手中的砍肉刀,對準松本久遠的脖頸猶如屠宰一樣落下!
伴隨著『嘭』的一聲悶響。
孩童的哭喊聲轉瞬消失。
松本久遠無神的雙眼透出無窮無盡的怨恨,流轉於慈眉善目的中年男性身上。
景物再度拉長——
北川寺恍惚回神。
「剛才那是……」北川寺皺著眉毛。
估計那是松本久遠死前所見到的東西,以這個頭顱殘像作為思念的傳達物,讓北川寺看見了當初的事情。
北川寺將腦袋中多餘的想法甩開,將藤原長川的抽屜開啟。
在這個抽屜中,北川寺看見了一雙被擦拭乾淨的斷手。
經過上一次經驗後,北川寺不再擔心,與斷手進行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