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種儀式?」崗野良子露出了不理解的表情。
見崗野良子這個樣子,北川寺摸了摸下巴,隨即面無表情地說道:「算了。我們還是別說這個了。」
「????」崗野良子錯愕地張大嘴巴,接著她反應速度極快地想到了什麼,她嘴巴抽了抽:「北川小子,你是不是在嫌棄我聽不懂?」
「沒有。」北川寺聲音平靜地說道。
「你就騙人吧!你眼睛根本就沒看我這邊!」
北川寺轉過頭,雙眼注視著崗野良子,認真地說道:「我沒有。」
「……」崗野良子。
她心裡面這口氣總算舒緩下來了。
至少北川寺這一次是看著自己說話的,那應該就不是在撒謊了。
正當她如此想著的時候,那邊的北川寺又毫無感情地開口了:「我只是覺得和你說明這些會花費很長的時間,並且你也還是有可能聽不懂,所以我才選擇不繼續討論這個問題,在這其中我絕對沒有一絲一毫看不起你的意思……」
說到這裡,北川寺還拉了拉自己額前落下的頭髮,補上一句:
「因為你確實什麼都不懂。」
「???」崗野良子張大嘴巴。
下一刻,她的臉色一瞬間漲紅,聲音都有些發抖了:
「北!川!寺!!!」
直到這個時候,北川寺才知道。
有一些女人生氣,還真的就像是怨靈一樣——
……
北川寺並非不想與崗野良子討論這些問題,而是因為和她說了她也不明白,所以也就沒有對她解釋有關『儀式』這一關鍵詞的必要了。
可是……另一個人應該知道才對。
「哎?有關自殺、獻祭一類儀式的問題?」
正跪坐在北川寺的電腦椅上認真看書的麻宮永世回過頭來,看向剛剛才到家的北川寺。
在她的手邊是一些獲獎的文學作品以及一些有關數學方面入門書籍。
麻宮永世似乎很喜歡看書,她喜歡看的書並不止於一些人物傳記,更多的還有數學、物理、化學一類的書籍。
對於她這種出生於神駐村、死於神駐村的女生,對於這種裝訂整齊、內容新奇的書籍,就好像是見到另一扇大門一樣。
與神駐村中凡事都以『禍津』『靈體』『怪異』的思考方式不同,在這個世界上原來還有如此令人感興趣的知識。
就如同普通人見到靈體一樣,麻宮永世沉迷於這些新鮮的知識中不可自拔。
為此,麻宮永世還特別問北川寺要了從小學三年級開始的所有基礎教材。
她將手邊的書本放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回過頭低頭柔聲問道:
「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嗎?寺君?」
果然不愧是麻宮永世,在這種情況之下一瞬間就察覺到了什麼。
比起她來……
北川寺若有所思地看向另一邊坐在地板上打著switch1遊戲的神駐蒔繪。
時不時還能聽見從她那邊傳來的『是我贏了』一類的叫聲。
真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麻宮永世究竟是怎麼看得進去書的。
北川寺搖頭,也懶得去管神駐蒔繪,他將已經爬到自己小腿上的西九條可憐提起來放在自己的大腿邊:「確實有些事情要問問你。」
他簡略地將如月奈緒的事情說明瞭一遍,隨後又說道:「我認為她使用鐵錐鐵錘自殺的行為更偏向於進行某種儀式,但受限於自身的認識水平,所以就想來問問你。」
「沒有的事情。」麻宮永世低身,語氣溫和道:「寺君能認識到自己的不足,卻也能想到請教別人補足自己的不足之處,這是永世無法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