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著白帽子的人……這就是平坂英樹所叫喊出來的話語。」羽田法師做出結尾,同時眉毛一挑:「也不知道這些孩子究竟去哪裡野營了,如果我所料不錯,平坂英樹應該是遭到了神隱,所以才導致他變成這個樣子……」
「想來應該是去了深山深處吧,不然也不會遇見那些東西。」羽田法師推測道。
「法師想怎麼做?」北川寺沒有接話,只是反過去問道。
「這種被精怪纏身的人,直接就驅除掉他身上的精怪就可以了。」羽田法師微笑著說道:「我這次帶來了不少工具,應該不會有多大的問題。」
北川寺聽了這話,輕微地皺了皺眉頭,只是應道:「是麼。」
對方這flag已經豎起來非常明顯了,他怎麼說也得留點心。
兩人一邊說一邊走,不一會兒就到平坂家了。
平坂家很大,為和式風格。
據說平坂家族裡面開有兩家公司,也難怪出事之後能立刻差遣別人去東京找到羽田法師。
北川寺與羽田法師被平坂家的家主平板一郎接待進屋。
這是一個面帶紅潤的中年男性,身上還帶著一絲高位者的氣息。
只不過這幾天來平坂英樹的事情讓他疲於奔命,所以整個人看上去精神並不是特別好。
他一見到羽田法師就面露激動之色:
「羽田法師,這次要麻煩你了。」
羽田法師宣了一聲佛號:「平坂先生不用如此,你我都已經是老熟人了,我一定竭盡全力幫助英樹度過這次劫難。」
「那就拜託……咦?這位是……?」平坂一郎這才看見站在羽田法師身後的年輕人。
「這位是北川君,因熟人之託,所以我特地帶他來茨城縣。」
「你好,北川君。」平坂一郎伸出手。
「你好。」北川寺面無表情地伸手與他握了握。
握手後,平坂一郎又看向羽田法師,他搓了搓手道:「羽田法師,您看……是先去看看英樹嗎?」
要是按照平時的禮節,是應該讓羽田法師先去用茶才對,但平坂一郎愛子心切,也顧不了那麼多了。
羽田法師明顯也看出來這一點了,他捏了個法印道:「無妨,那就先解決掉英樹少爺身上的問題後,再與平坂先生敘舊吧。」
「那就請羽田法師往這邊走,北川小哥我會讓人另行招待——」
「不好意思,平坂先生,羽田法師是長輩,尚未用茶,我作為晚輩理應在門外恭候,等羽田法師驅邪完畢後,再與他一起。」
北川寺面無表情地說道。
他其實是怕羽田法師拿不下來,畢竟羽田法師身上的金色氣流在上一次羽田寺中似乎就已經消耗了不少,現在還沒有到補充上來。
他站在門外多少還有個照應。
「就按照北川小哥的做。」平坂一郎毫不猶豫地答應了。
北川寺說到底是羽田法師帶過來的,他也不能得罪,加上北川寺也只是在門外等待,不會影響到驅邪,平坂一郎當然也就隨他去了。
幾個人踩在木地板上,很快就進入了內室。
按照剛才所說的,北川寺在外室等待,羽田法師以及平坂一郎直接進了內室。
他將西九條可憐拿出來,讓她透透氣的同時,靜坐於榻榻米上。
北川寺並沒有閒著,他打量著平坂家的房間,心裡面卻已經在思考等會兒羽田法師解決不了的時候,自己應該挑個什麼順手的傢伙衝進去解決掉怨靈。
畢竟死氣、兼定這兩樣東西都不便讓羽田法師他們看見,要是平坂家有什麼東西能讓他附著死氣那就再好不過了。
當然,要是羽田法師能自行解決,那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