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說道,“早晨起來說是沒精神、沒胃口,我還沒來及給她包點心,就急匆匆的走了,結果剛才一問,中午的皇宴竟也是一口未吃,說什麼看著就沒食慾。李大哥你評評理,宮裡那都是給皇帝皇后做飯的廚子,怎麼不比家裡的好個十倍百倍的,她都說沒胃口,那以後我還怎麼給她操辦吃食。”
桑布這廂嘰裡呱啦地說著,李錚卻有些疑惑地看著秦亦問:“不是給你拿了點心,怎麼還餓著。”
秦亦沒有來的臉上一紅,隨即又瞪回去道:“那幾塊點心哪裡夠吃,我上去被殿下嚇得出了一身大汗,全都消化了。”
李錚大慚,垂頭道:“我當時沒想周全,以為你胃口跟我表妹差不多呢,下次我多買些與你。”
聽他一提表妹,秦亦心裡些微不喜。嘟嘴道:“你趕緊去巡視吧,別誤了差事。”
“哦,對,那我先走了,等會兒有人家的時候,我差人去給你們買吃的。”李錚沒察覺秦亦的小心思,一帶馬頭朝隊伍前面跑去。
“就是個呆子!”秦亦看他走遠,坐在馬上氣呼呼地道。
“誰叫你就喜歡呆子。”桑布笑眯眯地坐在一旁看戲,“給你帶什麼點心了,他不知道你,我可是直到你那小胃口。還沒我吃的多,怎麼,是不是沒捨得吃,在哪裡,我要搜出來。”說罷就上手去她懷裡、袖裡亂摸。
秦亦忙抓住她的雙手道:“別亂動,這可不是家裡,再說,你要是給我弄碎了,我看你拿什麼賠我。”
“嘿嘿,承認了吧,果然是揣著沒捨得吃。”桑佈滿臉小狐狸奸計得逞的壞笑,而她身前趴著的狐狸也抬頭眯起眼睛,竟是一般無二的神情。
“我就不捨得吃,你能怎樣,有本事你咬我啊!”秦亦乾脆死豬不怕開水燙了。
“我不要你,我讓銀耳咬你。”桑布笑撫摸著身前的狐狸。
這狐狸原本桑布給起名叫銀兒,不料秦亦說明明是個狐狸帥哥,怎麼給起個小丫鬟的名兒,硬是要改,起了好多都被桑布一口否決,最後只得折中叫了銀耳。
小狐狸應著主人的話,衝秦亦一咧嘴,露出滿口的小白牙。看的秦亦一陣膽寒,忙說:“我錯了還不行,以前家裡是一對一,我還有點兒優勢,現在一對二,我不玩兒了!”
不到半個時辰,李錚便派人送了吃的過來,秦亦略墊了墊肚子,連十分之一都沒吃上。桑布在一旁笑道:“你家這位真是實誠,看你胃口大,便買了這麼多過來。”
“注意注意,現在你才是我家的,他不過是個路人甲!”秦亦心裡甜絲絲的,不過嘴上卻是不肯承認的。
“路人甲是什麼?”桑布奇怪的問。
一路說說笑笑,很快便到了停車用膳休息的時間。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兵士全都搭起帳篷,而主子們都是直接睡在車裡。
秦亦和桑布覺得車裡氣悶,便去找李錚要了頂帳篷,二人住著十分寬敞。不料大半夜二人睡得正香,桑佈一個激靈起身,側耳聽著外面的動靜,似乎有人朝帳篷走來,並且伸手摸索著帳篷,好像在找門開在哪邊。她們的帳篷是在很中間的位置,被禁衛的帳篷團團圍住,按理不應該有人靠近才對,難道外面發生了什麼變故不成?桑布悄悄起身,摸起秦亦枕頭下的匕首,而秦亦還睡得正香,絲毫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聽聲音那人已經走到帳篷門口,桑布也悄悄湊過去側身站在門邊,手中的匕首已經出鞘,靜靜地等著賊人進來。不料那人卻是在外面請拍幾下,而後叫著:“秦大人、秦大人。”
桑布一聽這聲音,竟是耳熟的很,再一想才記起,原來是蘇茗。他本該在京城宅子裡守孝,怎麼會跑到這邊來。不過桑布知道蘇茗與尉遲晞是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