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爆發的時候,李儀芳開口了,“老爺,我只是個下人,我本來也不該去聽什麼課。您和夫人一起去吧!”
見李儀芳這麼不識好歹,韋澤大怒,他抬手指了指李儀芳,“我讓你們去聽課,那是因為我親自講課,那水平不是一般的高!我會了家累的要死要活,根本沒空和你們講這些。再說了,你們以後都是……”
話說到這裡,韋澤突然停頓下來。他本想說的是,“你們以後都是我孩子的母親,沒知識怎麼教育他們!”可說到這個孩子,韋澤覺得有點明白了。正妻祁紅意和勉強算個側室的李儀芳,兩人是根本不對付的。
韋澤惱怒的神色頃刻就消退了,他無奈的用手捂住眼睛,恨不得讓現在這麼一個無聊的宮鬥戲碼立刻消失的無影無蹤。但是韋澤很清楚,別說捂住眼睛,就算是把眼睛給挖了,他也不可能以自己的精神力改變物質世界。
等韋澤放下手掌,看向自己的兩個老婆,他與李儀芳關切的視線交匯在一起。李儀芳給了韋澤一個微笑,然後微微低下頭。而祁紅意看來被氣的不輕,她坐在桌邊別過頭,大有不依不饒的意思。
韋澤一直不看什麼宮鬥劇,那些女人勾心鬥角的事情,實在是讓這個任何角度都更類似赳赳武夫的傢伙毫無興趣。而且韋澤的QQ群裡面有不少具備女漢子屬性的女性朋友。她們有段話讓韋澤覺得很有趣,也很贊成。“那麼一個破時代,還要和一群小學文化的女人整天亂鬥,天知道那幫作者寫這種穿越劇有什麼意思!”
最初看到這段話的時候,韋澤對“小學文化”這個飽含惡意的用詞印象深刻。而他自己穿越之後,不得不承認,他的兩個老婆是嚴重偏科的水平,數學和自然科學課程根不夠小學水平。這也是韋澤為何一定要讓他兩個老婆都去上課的理由。
現在韋澤已經明白,自己的正牌夫人祁紅意遠比韋澤想象的更能理解學習的好處,而且祁紅意或許猜到了,韋澤其實有希望自己的兩個老婆都能出來工作的想法。
依照這時代的規矩,韋澤的正牌夫人祁紅意當然有理由堅決抵抗韋澤的命令,因為妻妾的地位是完全不存在平等的。而韋澤“壯懷激烈”的對自家老婆宣佈著自己主張建立起一個“平等”的社會,人之間不存在什麼尊卑,地位靠能力,這自然讓祁紅意更加不能接受。現在想來,祁紅意還是很有涵養的,品行也相當的不一般。她不玩一哭二鬧三上吊的把戲,更不在乎或許會被扣上一個嫉妒的帽子,而是正面與韋澤槓上,韋澤覺得自己這老婆沒選錯。
“儀芳,你就留在家吧。”韋澤對李儀芳說道,說完之後,他轉向祁紅意。本來韋澤想板著臉說話,不過他也知道此時不是激化矛盾的時候,而且祁紅意這麼做,本身也不能說是她的錯。若是論起罪魁禍首,那還得是弄了兩個女人在家的韋澤才是。想到這裡,韋澤先是嘆了口氣,然後笑著對祁紅意說道:“祁紅意祁小姐,請您務必去聽我的課!我這人學問不高,還喜歡裝大的,好為人師。講的課裡面定然有很多東西見識不足,這時候就得靠您在事後指出,讓我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祁紅意沒想到韋澤的臉皮能夠厚到這個地步,而且韋澤既然態度已經如此柔軟,祁紅意也不是什麼不識好歹之人,她只是哼了一聲,然後露出了爽朗的笑容,“官人您講課,我認真學還來不及,只有我擔心我這學生又傻又笨,害怕您把我趕出去。哪裡有我指摘官人的道理!”
“共同學習,共同進步!”韋澤既然已經開始裝傻充愣,他發現此時唱高調倒是很能夠打馬虎眼的方法。
看韋澤不擺架子,只是一個勁的服軟,祁紅意撲哧一樂,“不過儀芳妹妹也不用留在家裡,我一個人去旁聽有什麼意思,有儀芳妹妹陪著,總是有個照應。官人,你覺得呢?”
“你這麼想,你們就一起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