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慣法?”祁紅意氣鼓鼓的說道。
“你也是有閨女的人。我問你個問題,若是有個小子跟韋睿一樣,你肯把閨女嫁給他麼?”韋澤笑嘻嘻的問。
這話把祁紅意給噎住了。想了一陣,祁紅意鬱悶的答道:“咱們家的姑娘豈是別家的姑娘可以比的?”
韋澤見自己佔了上風,從容不迫的答道:“咱們心疼女兒,覺得咱們女兒的幸福最重要。換成別家,人家就不心疼女兒?那種看中自己撈的好處勝過自家女兒幸福的人,他們家的閨女你也敢要麼?”
祁紅意被這話給噎得夠嗆,她純粹反彈式的答道:“韋睿馬上就三十了,三十週歲啦!虛歲都快三十二了。這年紀再不成親,以後誰肯嫁給他。”
“切!沒見識!”韋澤帶了些嘲諷的味道答道:“我對咱家兒子有信心。他才三十二,只要把他自己的問題解決。就他這長相,就他這身高,就他能達到的高度,五十二歲照樣娶如花似玉的二十歲小姑娘。”
韋澤突然爆發的這股子態度讓祁紅意登時無言以對,倒不是她懷疑兒子韋睿,而是韋澤罕見的露出的那股子流氓有產者的潑皮氣息把祁紅意唬住了。韋澤雖然傲慢,可極少這樣**裸的表現出來。祁紅意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她想看到的是她心中期待的兒子,韋澤卻只希望兒子能夠獲得自我的解放。母親疼孩子,那是疼在外面。老爹疼兒子,那是疼在心裡。
祁睿不知道爹媽在想什麼,他繼續努力工作。作為政委,他還得在委員會里面承擔起思想工作。幸好委員會里面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通情達理之輩,很多問題往明面上一放,大部分問題都能很順暢的解決。
到了1892年1月,一票海軍的同志加入了委員會。和陸軍不太一樣,海軍發覺自己要進入一個擴張期。當民朝開始進入北大西洋的時候,海軍規模不得不擴大將近一倍。有海軍的同志加入,委員會里面也加入了對民朝何時解決安哥拉的討論。
拿下安哥拉就能實現橫貫非洲的鐵路,拿下安哥拉就能得到在南大西洋的優良港口。至於在安哥拉的葡萄牙人,光復軍沒人把它放在眼裡。且不說葡萄牙在安哥拉的控制只有沿海極少數的幾個據點。毆打一個英國的小跟班算是個事兒麼?如果英國人真的敢因此而動手的話,拿下整個南部非洲就可以徹底解決民朝進出南大西洋的問題。
“你們覺得會有人願意去東非麼?”年輕的同志們有人提出這麼一個問題。其他人面面相覷,大家都覺得這個問題光是聽就不靠譜。以現在民朝的疆域版圖,誰會吃飽了撐的去非洲那鬼地方。在這方面,祁睿對自己的兄弟韋坤非常佩服。這樣的開拓精神真心是讓人不佩服都不行。
“我們並不知道中美戰爭什麼時候結束。不過從現在的角度看,大概也該結束了。美國在古巴還能幹什麼?反gong大陸麼?”韋坤坐在喀土穆的賓館裡面,和前來訪問的奧匈帝國、瑞典、挪威、丹麥等國的王室貴族們詳談甚歡。
中美戰爭理論上還沒結束,但是歐洲已經沒人認為美國有翻盤機會。戰爭造成了股市的劇烈動盪,凡是持有美國股票的,不管是銀行、財團,或者是法人,都大虧特虧。很多人自掛東南枝,很多人懷石赴深潭,很多人信仰之躍下高樓。逝者已矣,生者還要繼續生活。當民朝一步一個腳印的走向歐洲的時候,歐洲也不得不走向民朝。作為前哨的東非行政區,以及正在籌建的塞普勒斯特別行政區,迎來了很多的外國貴客到訪。
“親王殿下,您能確定民朝的北美部分什麼時候能夠向歐洲出售糧食麼?”丹麥的公主帶著金邊眼鏡,看著文雅大方又幹練。
“短期內大家要恢復生產,提供北美地區的自己需求。我認為你們應該更多的考慮我們提供的苜蓿。這次請大家來組建期貨公司,就是希望有意進口蘇丹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