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政府的最高領導職務已經讓出來由沈心擔任。在更早之前,總理的職務也就獨立出來,已經換了好幾任總理。所以提起解決問題的辦法,韋澤不談現實,而是從道理上來講。這讓執行具體工作的總理生出些不以為然的心情。
言為心聲,有了這心情,總理忍不住說道:“聖上,同志們要是這麼說說就聽話,那可就太好了。”
這話一說完,韋澤還沒吭聲。沈心的表情就變了變。臉上那點變色與沈心心裡面的情緒相比根本不算啥,光復黨有淘汰機制,總理的話讓沈心只是想把這個年輕一輩淘汰掉算了。若是不能更上黨的步伐,淘汰掉對大家都好。身為總理,連手中的人事權都用不好,這總理已經是不合格的。至少是沒擔當沒勇氣沒思路。
韋澤臉上波瀾不驚,他依舊平靜的說道:“如果同志們有疑惑,那麼我們中央的同志自己首先確定一下自己的三觀吧。既然我們要對全黨進行思想教育,我們自己也先開一些批評與自我批評的會議。這些基本的黨會制度建立了這麼多年,也就是在戰爭時期的軍事總結上有比較好的貫徹,在個人修養方面的作用其實不大。戰爭結束了,進入和平時期。工作雖然忙,卻不是忙到沒時間,就在這方面進行思想教育。”
沈心一直在做軍隊的政委,政治思想工作是他的本職工作。聽韋澤提出完善這個制度,他心裡面喜憂參半。思想工作最難做,不是因為人類這種生物會欺騙別人,而是因為人類這種生物非常善於欺騙自己。思想工作做得好,能夠讓同志們思想得到解放甚至是昇華,從此頓悟。做的不好,那就只會製造出更多的迷惑,還會製造出一票狐假虎威的傢伙。那幫狐假虎威的傢伙們只會讓事情更糟糕。
時間過得很快,十月開始就是三會工作。過去二十幾年裡面,韋澤都督都在三會里面唱主角。而這次三會就讓國家主席依照他的權力來主持。韋澤都督竟然全身心投入到黨務建設裡面去了。見自己竟然真的接掌過這個大位,沈心不安中有興奮,興奮中有不安。
主席是人大選出來的,就如韋澤都督的皇帝稱號以及最高權力是人大授予的一樣。總理本身是光復黨中央委員會成員,由政治ju常委推選,政治局會議透過的政務官。也就是說,主席是總理的上司。此次五年計劃的核心就是解決國營企業管理水平問題,具體執行自然得總理做報告。
沈心找到了總理汪海洋,本以為汪海洋大概無比為難,沒想到汪海洋竟然如釋重負的說道:“工廠的問題解決了。”
“解決了?”沈心有些不解。這次要裁撤的工廠都是兵工廠,裁撤的標準是他們在戰爭中的生產表現。廣大官兵們作為使用者,武器裝備攸關生死,這是公論。正因為如此,很多人不願意被裁撤的關鍵就在於大家丟不起這個人。沒想到汪海洋竟然如此輕鬆就給解決了。
“解決了。”汪海洋看著非常高興,“我最初擔心這些人會跟武漢前幾年一樣,讓工人堵政府大門的方式來表達意見。可是現在整個情況變了,北美開拓之後就業機會暴增,那些企業生產不佳,工人收入低。趁著這個機會,工人們換了工作。誰肯跟著廠裡幹部瞎混?”
能夠如此輕鬆解決看著困難的問題,汪海洋心裡面自然高興。可這話聽在沈心耳朵裡,他竟然生出一陣惆悵來。原本國營企業是大家都非常期待渴望去的地方,想進入國企可不容易。現在世道變了,無能國企的吸引力竟然衰落到鬧事都鬧不出來的地步。人民的務實程度實在是夠狠。
汪海洋繼續輕鬆的說道:“沈主席,現在看我們這次三會不會那麼難過。而且國企的問題這麼好解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