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花楹的心思不再飄忽,對現在的她而言,忘記了過往的一切情感,夜笙的話還不至於讓她死心塌地的愛上夜笙,儘管她對夜笙的感覺與其餘人不一樣。
可往事中太多濃霧,在她沒有想起來之前,她不會魯莽的做出任何動作。盡餘池才。
“花楹。”
溫潤的呼喚聲讓花楹腳步一頓,隨即心中警惕,剛剛她神思不寧,竟沒有聽到有人靠近。抬眸看到來人,花楹臉上掛上笑顏,親切的喚道:“洲哥哥!”
來人正是墨洲,無法入眠的他起來散步,沒想到會發現花楹的身影。
“花楹你還沒有休息啊?”墨洲望著花楹溫柔的問道。
花楹淡笑,噌道:“洲哥哥不也一樣!”
兩人相對而笑,笑過,之前的隔閡消散,那種濃濃的朋友情誼湧上心頭,想起之前的枯骨荒原之上墨洲的拼死相護,花楹的眼光越發的柔和,輕聲道:“洲哥哥,今夜月色不錯,我們把酒相歡可好?”
對於花楹的決定,墨洲又怎會拒絕。
花楹一聲令下,當即有侍女將一側的涼亭收拾妥當,備幾份精緻的小菜,美酒。
揮退一干侍者,花楹,墨洲兩人相對而坐。
舉起酒壺將墨洲面前的酒杯填滿,又將自己的酒杯填滿,花楹柔聲道:“這一杯敬洲哥哥,當年在紫川城,在枯骨荒原,洲哥哥多次捨身相護,花楹沒齒難忘。”
“花楹,你言重了,那些都是洲哥哥應該做的。”墨洲雙眼中滿是對花楹深沉的愛意,可舉杯飲酒的花楹並沒有看到。對墨洲而言,對花楹好他甘之如飴。
幾杯酒進肚,花楹斷斷續續的說著離開玄冥之後的生活,墨洲唸叨著為他捨命的哥哥墨拓,兩人不知不覺之中,幾壺美酒早已全都喝完。
一向溫潤的墨洲臉上染上幾抹紅色,眼神有些迷離,望著花楹的眼中那濃烈的愛意就要承載不了。
酒意上頭,墨洲再也壓抑不住對花楹那強烈的愛意,望著花楹絕美的容顏,嘴中斷斷續續的說著:“花楹,楹兒……楹兒……以後。。以後。。讓,讓,洲哥哥,照顧你,好不好。。。好,不好……”
難得放縱,花楹也喝的醉意上頭,墨洲的話根本沒有聽清,只是不斷的重複著:“啊!你,說什麼。。說清楚。。。為什麼?為什麼?”
“為什麼?”墨洲無意識的重複,臉上滿是情意,聲音柔的快要化開:“因為。。因為。。。我。。。我。。”
“咚!”一道黑影劃過,一記手刀敲在墨洲的頸部,墨洲毫無反抗的倒了下去。快要出口的愛意再也沒法說出來。
烏雲散過,露出黑影英俊的臉,那無與倫比的俊臉無疑是夜笙。
一直尾隨花楹而來,看著他與墨洲把酒言歡,聽著花楹說著沒有他的日子,夜笙是百感交集,聽到墨洲如同表白般的話語,夜笙再也忍不住將墨洲擊倒。
抱歉的望了一眼爬在酒桌之上的墨洲,夜笙收起渾身的寒意,小心的將醉醺醺的花楹抱起,眼眸冰寒的射向一側,冷聲道:“將你家主子帶回去。”
暗處,鷲羽高大的身影走出,望向夜笙的眼中眸色閃爍。
“夜笙,你不想知道夫人的訊息嗎?”
夜笙手上動作不斷,可那眼底的波動證明他並非無動於衷,警告的看了鷲羽一眼,冷聲道:“午時等著。”
說完,抱起花楹向著花楹的寢殿而去。
一路的侍者們震驚的看著抱著自家城主的男子,想要開口,卻紛紛被夜笙冷厲的眼眸凍傷。
再看到往日無限威嚴的城主如今如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