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中原大派。我關外五雄與他相偕比鄰,正是他最先爭取的物件。”
憶君微微一笑,知道二哥口中說的話,一定是從父親口中聽來,一字不漏講給他,因為古強從不會去注意江湖所生的事故。
嗖嗖炎風,掠起古強與憶君衣袂,昨夜寒冷,在億君心中,早已不復存在,在他只惦記著過去的兩位恩師,還有要十年苦練絕技的誓言。
驀然憶君大呼道:“二哥,那邊奔來兩匹馬,可是父親他們了。”
古強隨著憶君手指處看去,原野上茫然一片,何曾有兩匹馬來?搖搖頭道:“君弟!你敢情眼花了,那裡來的兩匹馬。”
古強在這會兒看出果然有兩馬飛奔而來,他並未懷疑到憶君為何會目力增進如斯?只暗暗佩服幼弟超人一等的眼力。
憶君衝出大門,一路上高叫著父親和大哥。
轉瞬間兩騎瀕近,坐上兩人俱是一色疾裝勁服。前面一人,氣度威嚴,兩道濃目似墨般黑,一臉剛毅之色,正是古氏牧場主人古義秋。只是雙眉緊皺,似乎有很大心事。
後面一人,身材也甚高大雄偉,可是較之古強卻矮了一頭,黑髮朗目,令人覺得他甚精明幹練,和藹可親,尤其是隨馬蹄起伏的身形,輕捷而靈巧,更顯出他身手一定十分矯健,此人即是憶君大哥古濮。
兩人行至莊前,見憶君飛奔過來,都不禁展顏一笑,像是心情開朗不少。
古義秋勒馬勢,和顏問道:“君兒!家中沒事吧?”
憶君眨眨大眼,連忙答道:“沒事,沒事!家裡沒事得很,爸爸!是不是黃衣老怪來了?”
古義秋搖搖頭,對這些江湖毆鬥,他是真不願在他幼子面前談起。
此時古強也來至馬前,靜靜地站在憶君旁邊,注視著父兄。
古義秋一見古強也來至,問道:“強兒!這附近可發現敵蹤?”
古強對父親最為敬畏,聞言吶吶答道:“有的,那邊樹林曾發現一個黃髮怪,帶了十餘個小賊子,似乎是監視咱古莊,被我和……”
說到這裡,占強突被憶君拉了下,又見憶君連連向他使眼色,一怔道:“都被我打發掉了。”
古義秋與古濮俱向那樹林看去,並未注意到億君在下面弄鬼。
古義秋冷哼一聲,道:“叫你緊守莊園,不可輕易外出,怎麼又跑出去打鬥?如果有人趁機人莊,莊內一個領導人也沒有,後果怎堪設想。”
古強吶吶說道:“我!我……”
只因他平時太畏懼父親,又拙於言辭,這一受責,早急得不知如何辨駁好。
其實古強也並非隨意出莊,只因他聽得馬嘶一聲,裡間聽來格外清晰,辨出正是憶君坐騎龍兒的聲音。
後來他奔上樓臺,依稀曙光裡,更看出一個白衣?身影,破十餘大漢攻,在他想憶君還是一個毫無武技之幼童,這下怎不大驚?於是連忙縱馬向出,才解去憶君引圍困。
古義秋也知次子天性較直,不善言辭,微加責難,也就放過。
古濮一把將憶君提至馬上,當先驅進應門,笑語聲裡,互相愉快地聊著。
四人一逕來至大廳,自有僕人將馬牽至馬廄。義秋神色肅然地踱人廳內,喝道:“濮兒令榮祿師傅進來,我有話吩咐他。”
不一會兒,一個黝黑而高瘦的中年人被古報領進。恭敬地走至義秋身前,行了一禮。
此人正是義秋手下,最得力的馬師博之一,在外面放牧的一切事情,大都由他掌管。
義秋待行過禮後,說道:“榮祿!從今以後放牧不可太遠,並得隨時派人守護,因黃衣魔僧(即憶村口中之黃衣老怪)已對我關外五雄生覬覦之心,昨夜派人行攻北鐵家莊,雖被我等聯手將之擊退,然而卻不能防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