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來迎過去,嘴裡卻是埋怨的:“對你來說是快五年沒見過,我可是在一年半前見過你一次。”
“當時我很狼狽吧?”
“還好吧,畢竟我回京的時候你已經過了最危險的時期。”
明知言並未多說什麼,而是走進小院跟著坐下,隨口道:“我和陸懷璟倒是時不時見面。”
俞漸離還挺感興趣的:“我不在京裡的時候,你們兩個的關係好起來了?”
明知言搖了搖頭:“也不算,大致是半年前開始的,他受了委屈實在沒人訴苦,便去尋我,賴在我家裡不走,絮絮叨叨個沒完,我被吵得煩了,幫了他幾次,那些挑釁他的人也就沒有那麼放肆了。”
也就是說陸懷璟確實默默承受了一年的時間,這記仇本也出自這一年。
陸懷璟也跟著嘆氣:“也怪我年輕氣盛,之前惹的人太多了,不過還是有些朋友時不時來幫我的。”
俞漸離點頭,道:“說說現在的情況吧。”
也算是步入正題了。
陸懷璟道:“也算是馮光棲幫了忙,給了我一些幫助,告訴我在什麼時間做什麼事較為吉利,我便按照他說的做了。我哥當時在獄裡待了快三個月,最後也被貶去了巴蜀,也算是一家人團聚了。”
這的確是比較好的情況,相比較之前的中書省事變問斬多人,倒是輕了不少。
俞漸離感嘆:“陸大人畢竟是得力的大臣。”
俞漸離雖然只和陸大人正式見過一面,卻對他印象不錯,所以也願意在此刻幫忙。
明知言跟著說道:“我們也一直在盯著戶部,這種野心很大的似乎不止一個,我隨便用了些小方法,讓他們內部鬥爭的同時,也在養大他們的胃口,也可以收網了。”
俞漸離輕聲回應:“好,我最近會竭盡可能地幫忙。”
陸懷璟卻很擔心:“你們剛剛回京,風頭正旺,剛回來就做這些能行嗎?”
俞漸離笑著安慰:“和平時期的兵部,就像一群閒散人士,唯一需要注意的是不要忘記上朝的時間,別的……沒什麼了。我在邊境教會了兩個小兵,兵器的事情他們可以處理。”
紀硯白也跟著道:“隨手的事兒。”
“喲!昭國公的語氣就是這麼淡定。”陸懷璟一個七品小官,倒是敢去嘲諷一個二品的將軍。
“確實啊,畢竟不再是旁人口中的小國舅爺了。”紀硯白還是很得意的。
說起來也是,當初在國子監的時候,紀硯白已經是三品的小將軍了,可那時所有人對他的稱呼都是小國舅爺。
似乎紀硯白能成為小將軍,全靠皇后娘娘照顧,也靠國公府的背景。
是旁人的幫助,讓他有了地位和威望,從而否認了他的能力。
現在,他們終於認可了紀硯白的能力,願意稱呼他為昭國公了。
陸懷璟想了想後道:“還挺勵志的。”
俞漸離也跟著驕傲:“這是自然。”
明知言看到這一幕忍不住冷淡道:“收斂點吧。”
俞漸離忍不住大笑起來。
明知言已經能夠心平氣和地開他和紀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