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食物確實是要準備的。
細細考慮了一下,對於食物方面,安毅就有了打算。
可以的話,準備的食物自然是要方便存放的,總不能放上幾天就變質了吧!
安毅翻翻找找了一會,翻出一袋磨好的白麵,同時掏出先前的那枚銀針,往面袋裡戳進了一小截。
就只有這麼一根銀針,安毅可不想隨意浪費。畢竟銀針一旦變黑,就是產生了化合反映,在想恢復顏色,也是不可能了。所以,這枚銀針可以說是用不了幾次。
至於再給禿頭郎中討要一根……先不說隨著對方也意識到這點後,要不要的來當是一說。就算能要來,安毅相信對方也會是獅子大開口。
從面袋裡取出銀針,稍稍等了一會,並沒有產生絲毫變化。
安毅沉吟了一下,卻並沒有就此放心,而是把白麵表層往周側稍稍扒開了一下後,繼續把銀針戳下了一小截。
這遊戲背景下,一切皆有可能。誰知道白麵下面會不會有毒?
安毅自問要是要是自己來下毒的話,就肯定不會在白麵表層下毒,而是會在下面下上毒,再在上面普上正常的白麵,這樣就算有人疑心,一般也不會察覺到白麵有異。
雖說有些過分謹慎,但安毅卻絲毫沒有厭煩的用銀針把白麵試了好一會才算妥當。
不單單是安毅,其他人也是陸續翻找起來,似乎想準備些食物。
可能是先前安毅出言攔過女俠小太妹唐突舉動的原因,大多人對安毅的印象都還算不錯。雖然看安毅話不多的樣子,但似乎並不是太難說話。
紅裙大媽最先笑嘻嘻的跟安毅打起了招呼:“孩子,用大姨幫忙嗎?你這麼大的孩子,平日大部分還不怎麼會做飯吧。像我家的那個……”
說著說著,不知道的想起來什麼,紅裙大媽眼圈有點發紅起來。
安毅心底默默嘆了口氣。
這該死的殺戮遊戲,不知道禍害了多少人。尤其是這高階場,進來容易出去難。以往只是時刻擔憂著個人生死,而現在卻是更殘忍的讓人與家人分離。
從父母過世後,安毅一直都是一個人,這方面的牽掛倒是少了,雖說心裡記掛著那個傻乎乎的女孩,但總不至於像紅裙大媽這樣。
心裡隱約能夠理解紅裙大媽的感受,安毅難得得跟對方多聊了幾句。
“花捲啊?想不孩子你還會做那個?你這麼大的孩子,會做飯的就不多,會做這個的更少了。孩子你也是北方的吧?你哪的……哎呀哎呀,大姨有犯傻了,這事不該問。”可能是跟紅裙大媽兒子年紀相差不大的原因,紅裙大媽越看安毅越是親近,說話也多多少少忘記了一些忌諱。
在這殺戮場內,沒有誰跟誰是絕對可以信任的,像一些牽扯到個人**的事,必定都是忌諱。
“平時嘴饞,饞啊饞啊的,一些東西慢慢就會做了。大姨你打算做點什麼?”安毅雖然沒有在意紅裙大媽的唐突,但也沒有想著去回應對方的問題,而是一邊和麵,一邊隨意的轉移了個話題。
“烙些蔥油餅子。嘿嘿,大姨烙的油餅挺好吃的,待會分你幾張。丫頭,幫姨再拿切點蔥花……”紅裙大媽一邊熟練的趕著麵皮,一邊朝女俠小太妹吆喝了句。
女俠小太妹跟紅裙大媽關係似乎不錯,再加上不會做飯的原因,一直黏在紅裙大媽身邊,此時正幫襯著在切蔥花。
只是……看著女俠小太妹那笨手笨腳的樣子,安毅實在不敢恭維。
切蔥花,得用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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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閣樓下的小院內,安毅等人沉悶不語,似乎是在斟酌大背頭胖子夥計的說辭是否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