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毅這個3號也是在pk臺上的,所以之前發言要是來聊這個問題,很可能被盜賊,還有看不清的衙役、民給定成16跟安毅這個3號是雙盜賊!
而且,這一圈的情況,明顯是衙役沒有查殺到人的。在這種情況下,安毅這個3號還是在pk臺上,就算想保住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也不可能。因為一個pk臺上的人,根本歸不動pk臺下的人。
$$隨著投票結果的出現,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身影顯露出黑暗。
一座老式的鍘刀憑空出現,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身體被動的被按倒在鍘刀上。
稍稍殘留著些許鏽跡的鍘刀一壓而下,直接斬在了16號白色帆布挎包女孩的腰肢上。
內臟、脊椎,直接被鏽跡斑斑的鍘刀剁成了兩截。乾淨、利索。
$$目光閃爍,安毅看著正中熄滅的篝火,等待著短暫的黑暗退去。
這一夜誰會被刀?
夜晚並沒有持續多久,當黑夜退卻,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身影顯露了出來。
一個茶色的玻璃瓶憑空出現,蠻橫的塞進了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嘴巴。
茶色玻璃瓶裡的液體,隨著瓶口傾斜,流淌而出。
液體乍一碰觸到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嘴巴,像是熱油潑進了雪裡。呲啦、呲啦的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嘴巴直接被硝燙出大片的孔洞。甚至大片的皮肉,也被茶色玻璃瓶中的液體溶解。
液體順著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下巴部位,一直到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的胸、腹,從內開始溶解他的皮肉,眨眼間把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胸腔內的骨骼都露了出來。
$$11號白色海軍常服男被刀後,12號小眼西裝男楞了好一會,才猶猶豫豫的出聲:“聽下二號的發言再說吧。之前第一圈的時候,六號不是說二號發言不錯嘛,而且上一圈九號、十一號都是給過二號好身份的。”
“二號說出誰就出誰吧!”12號小眼西裝男最後苦笑的攤了攤手:“十一號倒牌了,我這十二號身份也被抿出來了,我確實是個民。讓二號去說吧。”
$$“十二號你是個盜賊吧?想抿二號身份?想抿他身份就去拿刀子抿!”13號唐老鴉米老鼠體恤笑嘻嘻眨了眨眼:“但是這一圈先不去聊你十二號的事兒!”
“我是張衙役牌,昨夜查殺的四號,全票四號出!”13號唐老鴉米老鼠體恤想了想補充了句:“我聽一圈發言,然後再上個遺言票!遺言票裡的人去跟十二號下圈pk!三號這張牌保了,不用聊!”
$$“十三號立衙役了?我感覺不太靠譜吧……”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撓了撓臉上的青春疙瘩痘。
“三號是第一圈八號遺言丟的pk,這張牌是鐵定不會去查的!可是十三號卻一直做好三號身份,我感覺十三號是想保三號吧!”14號眼鏡青春痘小胖子想了想,臉色越發肯定:“十三號應該跟三號就是最後的兩張盜賊牌!三號是之前八號遺言裡丟的pk,肯定不可能是衙役。”
$$“我是個衙役牌,十三號悍跳了!”1號管道維修男斟酌了一下:“大家想一下,十三號連之前的驗人也不發,怎麼可能是衙役!”
“我們第一天晚上查的十五號,是個民;第二天晚上查的五號,是個盜賊;第三天晚上查的二號,是個民;昨天晚上查的九號是個民。”1號管道維修男聲音略微提高:“十三號這張牌明顯就是起來悍跳的牌,是想保三號吧?”
“三號是不是盜賊,我不定義,但十三號這張牌一定是盜賊悍跳了!全票十三號出!”1號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