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操心的了……嗯,大不了,我跟你保證,等這事完了,你小姐我以後再不來北滄,我們回東瓴,回山上去……”
“哼,誰信你,你不是還想尋那幾塊玉嗎?現在一枚都不曾得手,你肯回去才怪……你呀,就知道會撿好聽的來哄人!”
紫珞聽著,又輕一笑,摸摸自己發疼的手齲�琛�
是的,她還是要出來的,但以後,她是再也不想讓朧月和君熙出來,他們兩人是她的軟肋。
她不想多糾纏這個事兒,便轉了話題:
“乖了,先扶我起來吧,很胸悶的,讓我去喘口氣吧……”
朧月還有話說,紫珞堅持。
她從來就是拗不過小姐的,只好小心的扶著她起來,坐到床沿上。
“小姐,別動,我先給你梳一下頭……呀,頭髮都要臭了,身上也有怪味,要不要擦擦身子?”
聞了聞,果然是。
紫珞是個愛乾淨的女子,在個人隱私方面有些嚴重的潔癖——她無法容忍別人來碰她用過的東西,而別人用過的東西,她也不會去碰——在中國是這樣,在九華也是。
“傷口不是不能沾水麼……唉,倒是真想洗一洗,感覺好髒……”
身上發癢著。
“我去找冷熠,找他要一些藥材熬著入香湯裡就可以起消炎的作用。”
“呀,別!”
她拉住她,目光往外瞟了一會兒,好像聽到外頭秋兒和香兒在上樓,輕聲叮囑:
“你還是少出去,這蕭王府裡的全是精明人,就隨便擦洗一下吧,不要顯露了自己的本事——朧月,以後,君墨問這個人,我儘量不會讓他出來,所以,咱們做事要格外小心!有太多的人在逼君墨問現身——不管是金晟,南詔的皇帝,還是那個所謂的神秘人,通通都想要揪他的小辮子呢……可我想讓他消失掉……以後扮成其他男子就好……”
墨問再不可以現身,但那些人一定會還做一些意料不到的事來逼“他”現身——君墨問無論落在哪個人手上,都會生出另一串麻煩。
朧月眼裡生起疑惑,有些事,她並不知道,紫珞讓她扶著坐到窗前,倒杯水潤潤喉嚨,正想說。
秋兒和香兒已推閣門進來,見她醒了皆高興的跳過來,嘰嘰喳喳關心的問起話。
紫珞笑著應答,過了一會兒,她吩咐她們往閣樓下守著,不許任何人上來,這才一邊任由朧月給自己梳理,一邊說起了公堂上的事。
朧月必須瞭解她們的處境,因為她們兩人是一體的,必須共同進退,不比秋兒和香兒,以後會留在蕭王府,也許將來還會嫁給這裡的小廝。
聽完表述,朧月眸中難掩震驚之色,沉默半天才低叫出來:
“沒想到,南詔的那個皇帝那麼精明強悍……
“還有那個神秘人,怎就那麼了得,居然能在刑司局裡佈下自己的人,還料定皇帝會去旁聽,甚至知道凌嵐小姐是謝玉的女兒……把什麼都算計在裡頭,從從容容就把一個朝廷重犯自刑司局裡救出來……
“可是小姐,蕭王既然能查到那些人並非真正受命於南詔皇帝的命前來生事惹非,那他怎麼可能沒有查到凌嵐小姐的母親是哪位?而忘了要在公堂上加以防護……”
語氣裡帶入了無盡的困惑。
“他是故意把人放走的!”
紫珞輕輕推開窗,淡淡的話還是把朧月驚到了。
“他這是在放長線釣大魚。這人一定已經想到我在背地裡瞞了他很多事,並且這些事一定和君墨問有某種牽扯。可他又知道我不可能告訴他什麼,所以已經在用自己的辦法去調查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
“有一點,他說的沒錯,凌嵐一開始就成了南詔皇帝手上的棋子,而我卻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