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的錦衣,長髮用玉簪束起,髮間偶爾的白點,那是白髮的身影。細長的眼睛沒有笑意,露出了深沉的冷漠。
“大家聽好,從今日起我周嚴正便是東方堡的主人了。你們當中如果想留下的,我周某還是會繼續付你們月銀。倘若要走的,也儘管走。但是不許在外面胡言亂語,倘若被我知道那個人多嘴,我絕饒不了他。”說著,手沉沉一擺。細長的眼睛冷冷地掃過眾人,有一股危險光芒閃爍著。
東方堡原來的僕人乍見一向和親的管家居然變得如此陌生,都忍不住竊竊私語。但現在聽他這麼一說,當即停止了交談。都低垂著頭,不敢再言。沒想到表面慈善的管家居然是包藏禍心的惡奴,真不知道倘若剛入土為安的老堡主知道了,會不會氣得從地底下爬出來。唉,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
“周管家,你這是做什麼?”
東方哲急匆匆地趕出來,卻見熟悉的周管家居然變得如此陌生。心下當即一凜,心知小廝所言怕是要成真的。無比的失望從心裡湧出,明顯地刻在眼裡。那種被信任之人背叛的心情無法用言語描述,他將他視為可敬、可信的長輩,將大多的事情都放心地交到他的手上,沒想到他卻是如此回報自己的。
“少堡主年紀輕輕,眼神便如此不好。你看不出來嗎?我這是在訓下人話。”周嚴正細長的眼睛目視著走來的東方哲,薄唇勾起露出一個冷笑。“哦,對了。從今日起你就不再是東方堡的少堡主了,東方堡將正式由我接手。你啊,哪裡涼快,你就待哪裡去吧。”
“你——”
東方哲萬沒有想到周管家居然能如此無情地將話說出,他的表情如此殘酷,完全找不到以前那個和親的影子,如果不是他真切地站在面前,他甚至懷疑這個人是不是那個看著自己長大的周叔。深邃的雙眸怔怔地望著他,似要將他看穿般。
“不用那麼看著我。”周嚴正被東方哲的目光看到火大,也許是心虛,他反瞪了他一眼。“如果你信不信,事實擺在面前。對了,你還不知道我如何奪得你們東方堡的吧?我現在告訴你,讓你明白個夠。東方堡所有的產業都由我高價買下來了,你那死老爹任命的那些個管事都抱著銀子走人了。”他與姚菲菲交易,姚菲菲說服他爹用金錢資助他買下了所有東方堡的產業,而東方哲卻完然被蒙在彭裡。
“為什麼?”東方哲只覺得全身都被投入冰窖般,寒氣刺骨。他冷冷地望著周嚴正,初聽被背叛的心痛已經被麻木,他只是不明白,他們東方堡哪裡對不住他,竟然讓他背叛,還是從頭到尾他都是虛情假義,什麼忠厚老實不過是他的偽裝,他的目的一直都是東方堡嗎?
“為什麼?”周嚴正哈哈一笑,“你去問你的死鬼老爹吧。”如果不是他,自己又怎會只是一介下人?
“住口。不許你侮辱我爹。”聽到周嚴正一口一個死鬼,東方哲捏起拳頭,悲憤地大吼。
“少堡主,老夫人暈去過了。”先前通知東方哲的小廝又火急匆匆地跑了來。
“奶奶?”東方哲一愣繼而趕緊轉身跑離。
“對了。”周嚴正突然喊住了東方哲,“別忘了將那老東西跟你只會哭哭啼啼的二孃帶走,東方堡現在已經不是你們的了。”
“你——”
東方哲恨恨地瞪著他,如果眼神可以殺人,周嚴正已經千瘡百孔。
“難道少堡主還要老奴請人送你們嗎?”周嚴正望了眼身邊的侍衛,然後涼涼地對著東方哲說道。
“好,我們走。”
軒轅十年間,東方堡易主,東方老夫人聽聞此事,終在大受打擊下離世,享年七十六歲。東方哲二孃隨之病逝,東方哲流落武林。
————不要問月文啥時結束,因為月自己也不知道,不過應該快了,還有月身體不好,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