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甜香,呂子祺忍不住伸出舌頭,舔了舔。
春草睜大眼睛怒瞪著雙眼,待反應過來,立馬推開呂子祺,心虛的抬頭看了看馬車外,呂勇在認真的趕著馬車。
鬆了一口氣,回頭看著呂子祺,一臉疑惑,“書呆子,我怎麼覺得你出了一趟門回來,變的這麼銀蕩了?”眼睛一眯,“老實交代,是不是趁我不在身邊,出去鬼混了?”
看著自家媳婦兒那紅撲撲的臉蛋,呂子祺就是忍不住,揉了揉自己媳婦兒的頭,“瞎說什麼呢?快到城裡了,嘴上口水擦一擦。”
春草困窘的抬起袖子擦了擦嘴唇,怒瞪呂子祺一眼,轉過頭,不想去看呂子祺調侃的眼神,惱羞成怒的將頭扭到了一邊。
“你是先去方叔那兒,還是直接去餘府看大丫?”已經到了青陽城,呂子祺出口問春草。
春草偏頭看著呂子祺,“你不帶我一起去見你老師麼?”
“那便一起吧。”
“算了,我怕我看到林妹妹忍不住掐兩把。”春草撅著嘴開口。
呂子祺伸手颳了刮春草的鼻子,“小醋缸,林妹妹不在青陽城了,我只見得到老師,放心了麼。”
春草的臉色這才好了點,既然林妹妹不在,那就不用自己跟過去了,對著外面開口,“呂勇,先去餘府。”
呂子祺將春草送到餘府門口,說是見過老實就過來接她,便跟呂勇趕著馬車走了。
餘府的下人,可是認識春草的,見到春草過來,便熱情的招待春草進了屋。
沒有像往常一樣,直接帶春草去大丫的小院兒,而是招呼春草先去了前廳喝茶,自己去通報。
春草正在納悶,便見到餘浩然經過前面院子,腳步似乎有些焦急。
春草喊了一句,“餘浩然。”
見到坐在前廳的春草,餘浩然只得進了前廳,笑著跟春草打招呼。
春草很是好奇,她在前廳等了好一會兒,還沒見到大丫,只得詢問餘浩然,“雪兒呢?”
在外人面前,春草還是儘量不會再叫大丫的乳名。
“噢,她在房裡睡覺。你找她有事兒?”
“這會兒在屋裡睡覺?”春草吃驚的開口,她可記得大丫不是像自己這麼的懶。
剛好外面傳來了下人的聲音,“呂夫人,少夫人吩咐奴婢帶您過去。”
餘浩然聽見叫人的話,便對春草開口,“你過去看看雪兒,我有事先出去一趟。”說完便轉身走了。
春草隨著下人過去,到了院子裡,見著王媽媽正從旁邊小廚房端著一碗粥往春草房裡去,見到春草,俯身行禮,“奴婢見過呂夫人。”
“你家少夫人還沒吃早飯麼?”
房裡傳來大丫的聲音,“春草過來了麼?”
“少夫人,您慢點。”隨後是丫鬟焦急的聲音。
春草很是奇怪,大丫怎麼回事,在王媽媽前面邁步進了屋子。
大丫正靠坐在床前,身上披著衣服。
“你這是生病了?”春草快步走到大丫床前坐下。
大丫讓王媽媽將粥先放桌上,讓丫鬟跟著王媽媽先下去,然後才對春草開口,“我懷孕了。”
“懷孕了?”春草吃驚的開口,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大丫,便見大丫肯定的點了點頭。
“你不都是把餘浩然趕去書房的麼,都沒同房,怎麼會懷孕?”春草記得,大丫剛成親,就得意的告訴自己,把餘浩然趕去書房了。
大丫的臉有些紅,表情卻有些黑,“有一次,我們被婆婆給下藥了,然後……就沒有分房睡了。”
春草忍不住將手放到了大丫的肚子上,“有幾個月了?”
大丫臉紅著道,“昨天突然肚子痛,請了大夫一把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