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和皇上請安。
“臣——努達海(奴才——他他拉氏)參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參見太后,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
“都起吧!”隨著阿瑪的進來,新月的眼神直直地盯著阿瑪。仔細觀察她的我看到,那雙眼睛裡,含著委屈,幽怨,與傷心。看得我打了一個寒戰。
“皇上,你看看珞琳獻給哀家的經書。”等皇上坐定,太后就急忙給皇上看我獻給太后的經書。
“哦?我看看。”皇上接過蘇麻姑姑遞過來的經書,仔細翻看。看了半響,才合上,遞迴給蘇麻姑姑:“皇額娘,這經書可堪稱珍品呀,繡經之人,用心良苦。”
太后一聽,笑得合不攏嘴:“是呀,珞琳打小兒就知書識禮,對哀家恭敬有佳,最得哀家的心了。雁姬,你真是教養了一對兒好兒子和好女兒啊。”
“太后過獎了,都是額娘教導的好,奴才沒做什麼的。”額娘聽了太后的誇獎,高興地臉都紅了起來。
“好了好了,你們一家子都知道謙虛守己,這很好。咱們大清國,就需要像努達海這樣的武將,百姓們才能安穩。你這樣的武將的妻子,才能讓他們安心為大清國馳騁邊疆。皇上,你說是吧?”皇上聽了連連點頭稱是。
太后心情也放開了,聲音裡都透著一股子高興勁。一連串的貼心人貼心話,讓她暫時忘記了煩心事。再說了,太后也不是那種喜怒形於色的人,我也只能透過她的聲音來判斷一些她比較明顯的心情。
正在我們都笑著的時候,新月格格卻神色哀慼,抹著眼淚哭了起來,克善也眼圈紅紅的。
太后微微地皺了皺眉,復又展開,細聲地詢問著新月:“新月,怎麼哭了呢?是不是在努達海家住的不高興?”
新月急忙跪下,磕了一個頭才說話:“不不不,太后。奴才只是看到您和皇上和樂的樣子就想起了阿瑪和額娘,現在卻天人永別了。有感而發,這才傷心哭泣的。”
克善也跟著跪下,帶著哭聲說道:“我想額娘了,額娘總是摸著我的頭給我講故事……”說著,就大聲哭了起來。
我看到太后和皇上都不約而同地微微地皺了皺眉,連玄燁都厭惡似的看著他們,似乎對他們現在的樣子很不滿。也是,都是高興的時候,來兩個像哭喪一般的人,誰都不會高興的。克善剛開始還說的很好,知道自稱奴才,可現在卻連聲稱我,一點規矩也沒有。
太后一副慈祥和善的面容,伸手招呼新月和克善來到她的身旁。眼裡透著憐惜,撫摸著克善的頭:“可憐見的,端親王府現在就剩下你們兩個人了。你們姐弟兩人相依為命,是苦了你們一些。雁姬,現在新月和克善住在你們家裡,你們一定要好好對待他們,知道了嗎?”最後幾句,看向額娘,聲音裡露出一絲威嚴。
額娘急忙從繡墩上起身,跪倒在地:“奴才謹遵太后懿旨。”
我起身行了大禮,對著太后笑得天真浪漫:“太后娘娘,額娘專門給新月格格單獨置辦了一個院子呢,阿瑪還給起名叫望月小築。您就放心好了,臣女及家人一定會對待格格和世子就像對待家人一般的。只是……”我猶豫地看了看太后,等著她讓我往下說。
“只是什麼?”太后果然詢問了,我才接著說道:“臣女和家人戰戰兢兢的,就怕辜負了太后您的託付。可臣女家裡的丫頭婆子,都是些粗鄙無禮的,怕是照顧不好格格和世子。格格也只帶了一個隨身丫頭和一個侍衛。臣女希望太后能賜些人來,以便照顧格格和世子的生活。”(參考豆大的文)
“也是,新月和克善未免太孤單了,還是珞琳想的周到。”太后沉思了一會:“蘇麻,回頭撥兩個教養嬤嬤和幾個宮女給新月和克善。”
“是,太后。”我看著蘇麻姑姑應聲而去,心裡也鬆了口氣。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