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到道。
“恩,我就是相信崔嬤嬤的能力,才把這麼重要的事兒交給崔嬤嬤的。希望崔嬤嬤你別讓我失望才好,不然的話……”輕輕拍了下桌子,滿意地看著崔嬤嬤嚇得一哆嗦,急忙跪下磕頭保證,其他的小丫頭也跟著崔嬤嬤跪下磕頭。奴才麼,就是要隨時敲打敲打的,這時候不敲打敲打她們,將來把這事兒給我辦砸了……哼!我可絕不手軟!我可不比額娘那麼好性兒!
“行了行了,別磕了,都起吧。好好的給我辦差事兒,少不了你們的打賞。出入的任何一個人都給我嚴密盯緊咯,我一定要望月小築,像鐵桶一般!知道了嗎?”
“是!格格!”整齊的聲音響起,我揮揮手,她們會意地安靜退去。
屋裡就剩我一人了,剛才我屋裡的茶香和蓮香兩個大丫頭都被我打發出去了。
我歪在榻上,等待著宴席開始的時辰。忙了一整天了,又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我可是累壞了。
不知不覺中,我就睡著了……
“格格,格格,該起了,快到時辰了。”耳邊傳來蓮香輕輕呼喚的聲音。
我迷濛地睜開眼,卻感覺渾身都累。睡覺的時候盡做夢了,醒了卻忘記了夢中的場景。
有些吃力的起身,蓮香慢慢地扶起我,“洗漱吧。”蓮香端來熱水給我淨面,茶香在一旁準備旗裝。
烏雅早在四年前就嫁出去了,額娘給指了一戶富庶人家,定親的時候就解了賣身契,還她自由身了。茶香和蓮香卻是我屋裡的大丫頭,跟我歲數差不多大,已經□了五年。蓮香溫柔婉約、心思細膩,茶香活潑率真、開朗大方,都是難得的好孩子,助我管家的好幫手。她們是給我未來的夫君預備的,準備將來做我的陪房丫頭,如果還算本分,就升個姨娘。
蓮香淨完面之後,端著水就出去了。茶香則將我的吉服都擺在睡塌上,等待我挑選今晚所穿的吉服。
我指了指那件立領右大襟的粉紅色打底,鑲淡紅顏色的條子,用玄色滾邊的吉服。這件吉服是我剛剛做成的,是專門為了招待家裡貴客的時候才穿的。做好之後穿給瑪姆和額娘看,瑪姆說我穿這件特別喜慶。倒也是,我這輩子的顏色比以前好多了,以前也只是清秀而已。不過,花容月貌終究有殘敗老去的那一天,只有深沉的智慧才能永存。
穿完吉服,茶香再給我套上同款繡花鋃邊的坎肩,坐到梳妝檯前準備梳妝,蓮香則站在我身後,準備給我梳頭。
撲打底粉,輕掃黛眉,抿口胭脂。
妝容很簡單,很快就收拾好了。蓮香也給我梳好了頭,茶香剪了一朵大口茶花插到了扁方上邊。換上雕富貴花的花盆底繡鞋,我站起身來讓她們給我戴荷包和拿帕子。
都收拾好了,我這才慢慢踱步到人高立鏡前站定。左右打量了番,沒有失禮之處。這才帶領著蓮香茶香前往大廳。
大廳裡一片熱鬧,獨獨少了一個新月格格。
因為新月格格正當喪期,也不好招呼她來此歡慶的宴席,就留著她在望月小築裡吧。
我招呼著各個世家的貴女們,笑語盈盈地附和著她們說話。
“珞琳,”一向跟我交好的固山格格塞雅拉著我悄悄地說:“聽說你們家來了個和碩格格和端親王世子?”
塞雅格格是敬王府的第三個女兒,今年才剛滿十五。長得濃眉大眼,唇紅齒白,非常美麗,是個標準的北方姑娘。在家裡也是被嬌寵著,呵護著長大的,從不知人間憂愁。個性也是十足的“北方”,不拘小節,心無城府,憨憨厚厚,大而化之。我和她來往已經快五年了,她對我十分依賴,就像我的一個妹妹一樣。
“是呀,塞雅想見她?”我笑呵呵地看著她。
“可以嗎?可以嗎?我老早就聽說她的故事了。你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