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是正經格格能做的?身為個新喪雙親的女兒,竟然尚在熱孝之期就和成年男子勾勾搭搭,哪是個正經女兒家能做的?我看端親王一家幸好都已經故去了,不然,還真能讓她再給氣死一次!”
額娘笑了笑,有些個傷感:“我並不是同情她,也不是想要幫助她,只是感覺著身為女子實在是太苦了。”
我沒說話,確實,身為女子太過困苦了。就拿這事來說吧,京裡的傳言都是那個女子不守婦道、不知廉恥。所有人都在唾罵著那個女子,卻將同樣犯錯的男子輕輕放過,也只是說那男子風流不減當年、老當益壯而已。可是這有什麼法子呢?這個世道就是這樣啊。
看著瑪姆又開始生氣了,我急忙拉住她的袖子,遞給她杯茶,笑嘻嘻地看著她:“瑪姆,別生額孃的氣了好不好?咱們還是要商量一下進宮怎麼跟太后提起哥哥的事兒呢!”
瑪姆順了順氣,剜了一眼額娘之後,才接過了我遞給她的茶杯,喝了口茶之後,才慢悠悠地開口:“回頭進了宮,珞琳和雁姬就到佟妃宮裡請安去,我單獨和太后談談。”
“成成,那就這麼定了,”我諂媚地來到瑪姆身後,狗腿地給她捏起肩來“那,瑪姆,我尋個機會送新月點物件兒吧。總歸是在咱們府裡住了那麼久,進了宮,不去見一次總是感覺不大妥當,有些失禮呢。”
瑪姆皺了皺眉,回頭看了我一眼:“見什麼見?那麼個不知廉恥地玩意兒,你還是少近著為好!”
“哎呀,瑪姆!”我撫著胸口,拍了拍“您嚇著我了……再說了,我也不跟她多說,只是見個禮,也就回了,您就放心好了。”
瑪姆看著我的樣子,也只好緩了緩神色:“真的只是見個禮就回?”
我縮了縮脖子,撒嬌地搖晃著瑪姆的胳膊:“真的真的,瑪姆還不信珞琳麼?”
“那好吧。”瑪姆點點頭,不放心地繼續囑咐“她現在名聲可差著呢,你也當心著點。馬上就要出嫁了,可不能出什麼岔子。”
看到我用力點著頭,瑪姆才放心地回過了頭去。
跟瑪姆和額娘閒聊了一會兒,我就以準備送給新月和克善的物件為理由,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到院子,我先沒著忙找東西。先坐下尋思了一會兒,確定好了要送的物件,寫了個單子,才招呼蓮香過來。
“蓮香,你家人在莊子上過得如何?”先不著忙說事,問問蓮香家人最近如何,畢竟要丫頭跟自己貼心,有些時候還是要多關心關心的。
就見蓮香感激地抬頭看著我:“回格格的話,奴婢家人都很好。莊子上的田家婆子給哥哥提了親事,哥哥最近做活辦差都很賣力氣呢。”
“那就好。對了,給你這個單子,你去巴布管家那,讓他照著單子上的東西從庫房裡取出來。”我遞給蓮香剛寫好的單子,讓她去取來。
沒一會兒,蓮香就取了東西回來了。東西太多太雜,而且都是些容易碎的物件,她是招呼了幾個粗使丫頭一起給送回來的。並且指揮著一起抬到了外室,才讓那些丫頭散了。
我來到外室,檢視著,一套彩釉碗盤,一對兒青花瓷小花瓶,一個紫檀木的梳妝匣。恩,回頭再添兩副頭面首飾也就可以了,現在新月也不知道將來結果如何,禮品不落體面就行。
我最滿意的還是那套彩釉的碗盤了,釉子花樣都畫到了碗裡。新月來的時候,我就往望月小築送過去了一套,可是新月並沒有帶著離開,而是留在瞭望月小築,現在也只好我費心多給她拿一套了。
再就是一對兒青花瓷的小花瓶,這東西也是哥哥淘弄來的好東西,原本是打算擺著梳妝檯前的,可是後來打聽到是從土裡出的,不太吉利,現在正好給新月送了出去。
這些東西里,最屬貴重的還是那個紫檀木的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