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留在這裡礙眼。
張欣月的一而再再而三的這種不屑的態度徹底激怒了李荷花,尤其是吳曼芳都有要鬆口的情況下。
李荷花在別的邊或許不怎麼樣,但是在把握感情似乎有天賦,她雖然一肚子怒火,可是也深知此時不是發怒的時機。
於是她慢慢的站起來,悽然一笑說道:“那我就跪在大門口,跪到你們同意為止。“
“你!“李荷花這種不軟不硬的態度讓張欣月氣的指著她,半響說不出話來。
李荷花這一跪,這周圍住的鄰居們豈不是都要知道這件事了,那陳家的名聲……
“都住嘴!“陳老爺子發話了,陳老爺子看這幾個女人越說越偏,於是出言安撫李荷花說道:”這個孩子還不知是不是陳家的孩子呢,如果是,我們自然會給你一個交代,如果不是,那就…別怪我們不客氣。“
“是邦瑞的孩子,肯定是的!”李荷花聽到陳老爺子的話,心裡又從新燃起了希望。
“左右不過三個月時間,就讓她住在一樓的雜物間吧,這樣也不用再另找保姆帶孩子了,老婆子,你帶人給她收拾下,邦瑞,欣月,你們跟我來書房。”陳世同說完後,就起身先往書房走去。
張欣月一臉的委屈,但是她又不敢反駁陳老爺子,於是只能跟陳邦瑞一起緊跟著陳世同到了書房。
一進書房,陳世同就用難得的和藹語氣對張欣月說道:“欣月,這次你受委屈了,剛才那話我只是安撫李荷花的,等到鑑定結果出來,不管那個孩子是不是陳家的,這個李荷花都必須送走。”
張欣月聽到陳老爺子的話,心裡立刻舒坦了不少,“那送哪裡去呢?”
“你孃家姐不是說了,李荷花前邊還有一個,就讓那人來把她領走吧。”陳老爺子緩緩的說道。
“對!爸,還是您老想的主意好。”張欣月聞言立刻心花怒放起來,李荷花做了這些事,那個男人,還是個坐過牢的,他肯定是不會放過李荷花的,呵呵,這個賤人,以後你的日子好過了。
張欣月想到李荷花以後會受到的折磨,她此時的不滿全部煙消雲散了。
陳邦瑞也點了點頭,這個女人,差點欺騙了他的感情,對她當時的感情有多好,現在陳邦瑞就對李荷花有多恨。
“現在先不慌通知那邊,等鑑定結果出來再說,另外還要找個穩妥的人辦這件事,不能讓他們鬧了起來。”陳世同一邊想一邊交代著陳邦瑞。
“恩,知道了,爸,等我回頭仔細想想,再來安排這件事。”陳邦瑞聽著點了點頭。
就這樣,李荷花和孩子就在陳家暫時住了下來,她心裡還在做著春秋大夢,以為等到孩子的鑑定結果出來後,她就又可以過回以前的逍遙自在的日子。
陳慧博在聽到李荷花將要住在陳家時,就悄悄的退回了自己的房間,回到房間後,他立刻如同熱鍋的螞蟻,在屋裡急的團團轉。
次陳慧博好不容易從方玲那裡得知了陳家真的孩子身那個胎記的位置,於是他在跟王雪梅透過電話後,決定自殘…
他猶豫了數天,幾次都下不去手,最後終於在一次喝了點啤酒壯膽的情況下,用開水約莫著胎記的位置,把自己給燙傷了。
當時那塊兒面板全燙紅了,還起了許多大的小的水泡,陳慧博忍著痛,把這些水泡又一一挑破,最後燙傷的地方慘不忍睹,但是也很好的掩蓋住了之前光滑白嫩的面板。
陳慧博以為這就可以了,沒想到,現在竟然還冒出了這麼一種技術,這可怎麼辦,這次慘了。
一想到陳家的報復,陳慧博就心篤篤跳著,眼皮哆嗦,腳跟也有點站不穩了…
在這個時候,陳慧博又想到了王雪梅,他要出去打電話,看看王雪梅有什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