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對這個賢淑善良的婦人的喜歡,甚至超過了自己美豔絕倫的師傅,因為對於手段狠毒的師傅,她心中還有幾絲懼怕。
對如是和香君暗施一個眼神,我們三雙手同時拍打在藥神楚玉渾圓翹臀上;二女那個狠辣啊,掌掌都會在顫慄的粉臀上刻下個個殷紅掌印,直打得她粉頰嫣紅,雙眸媚蕩。
而我又不得不運轉真氣,幫牛助敏感的楚玉恢復體力。嬉玩一陣之後,我將她豐滿的嬌軀托起,“楚玉,以後再偷聽夫君和義母的悄悄話,就懲罰你一直呆在床榻上面休息。”
楚玉看到眼前少年裝出的兇狠模樣,咯咯媚笑起來,豐胸摸抵,嘴中乖巧討饒,“夫君大人,欲奴以後再也不敢了,溫儀姐姐,溫儀義母,你就放過乖巧的欲奴這一遭吧!”看到溫儀美婦人氤氳的霧眸,她就像泥鰍一樣赤著身子飛下床榻,在陽光下晃著兮兮玉色逃向隔壁的浴室。
一番穿衣,又是一場手欲風流;身邊四婦人個個都眉帶春意,雙頰生輝,走起路來臀浪翻滾,我不禁暗暗感嘆,哪怕有了她們之中任何一個美人,也是男人的幸事,自己真應該好好珍惜她們,讓她們早日過上位極眾生,名揚四海的生活。
走入廳中,圍坐在低矮旋轉飯桌邊的二十餘人早已開動,見到我們走到桌邊,僅是媚眼含情的斜睨一眼,就繼續掃蕩起桌上色香味全的菜餚,似乎與它們有仇一樣。
“哎,真是夫綱不振啊,弄得我這個男人反而成了受虐之人!”見到眾女沒有過多的理睬,我口中怨聲感嘆道。
聽見那幽怨的話語,餘風神情一陣緊張,將手中一塊嫩嫩的豆腐腦送進身邊夫君嘴中,急聲說道:“夫君,風兒和姐妹們都很聽你的話啊,我們這不是在滋補身子嘛,養得肥肥胖胖的,更好的伺候夫君你嗎?”
話聲剛落,餘風就得到了眾女一致討伐,連柳如是和陳圓圓都沒有放過她。但是,選定正確戰線的她,面上反而露出了疑惑的神色,“湘蘭姐姐,那不是你提議的嗎?並且還讓大家多多出去走走,散散心,秦淮河中舫娘姑娘們都會讓我們收穫匪淺的!”
一陣香風拂過,披著粉紗出來的藥神,貼在餘風和我中間坐下,輕擰一下餘風的臉龐,滿嘴都是讚賞的話語,姐妹們就應該學學秦淮河姑娘們的伺候主人的功夫,讓夫君伺候得不想離開床榻一步。
藥神的話語,讓她女兒安小惠幾乎羞愧得下顎捱到了桌面上。天啊,自己的孃親太過放蕩了,閨房中的樂趣被她在飯桌上滋滋有味的品評著!抬眼四望,但見所有姐妹都聽得津津有味,胃口也大好特好,她嘴中低聲喃語道:“自己似乎也並不是很排斥孃親變成現在的模樣,反而還有些竊喜呢?”
飯後茶過,夏念雪與溫青青一對姐妹,分別拖著顧嫣然和齊塵,嘻嘻笑道:“姐妹們好好的陪伴夫君,我們煉功去了。”
四人剛一離去,十數人都各有事情,閃電般的離開大廳;如是三姐妹和藥神孃親,現在也都急急的回到房中準備好好休息半日。
看著坐在象徵最尊崇地位,我右手邊的馬湘蘭,輕攬她豐腴腰身,嗅著她蘭色羅裙上難以掩飾住的鬱香,咦聲問道:“師孃,你難道沒有事情嗎?”
溫和一笑,馬湘蘭玉掌輕打少年夫君的面龐,嬌聲叱道:“承志,你又在作怪了,難道你忘記了湘蘭的閨名了嗎?總是稱呼湘蘭為師孃,讓湘蘭在紫衣面前表現出放浪的樣子。湘蘭除了修煉,難道不能有別的事情嗎?”
精明的雙眼,透射出股股智慧之色,似乎早已明白我心中的打算。我哈哈一笑,“任何事情,都瞞不過長有一對火眼金睛的好湘蘭!”拉著她走向降雲樓外,我望著被在陣中胡亂闖蕩眾人弄得早已變形的大陣,失望的搖了搖頭。
“你很失望嗎?足足十個時辰了,沒有任何一人從陣中走進來!”玉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