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四方虧得有太玄真氣護體,才沒有被這一拳打暈過去,又坐倒在地,清蜒急忙扶住成四方。
歐陽一刀冷冷的看著成四方:“我不會殺你,我發現光是殺了你,根本不能解我心頭之氣,你不是商人麼?我便要你永遠都做不成生意,這比殺了你更讓你痛苦,更讓我解氣,哈哈哈!”狂笑聲中,歐陽一刀施展輕功,飛上房簷,再幾個翻身,不見了蹤影。
老天似乎感到了成四方的悲傷,“嘩啦啦”的下起了雨來。成四方兩行眼淚流了下來,混入雨中,喃喃道:“小寒她……小寒她……死了?”成四方悲痛過度,太玄真氣一鬆,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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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心死
歐陽一刀走出新野城,城外有一商隊,歐陽一刀上了商車,車中坐著一箇中年商人,見了歐陽一刀,便問道:“歐陽先生,怎麼樣?”歐陽一刀道:“一萬兩銀成交。”中年商人哈哈大笑了起來:“僅僅一張古圖,便賺了糜家商會一萬兩銀,看來糜家商會表面上雄霸四海,其實是隻紙老虎!”
歐陽一刀道:“我不管這麼多,我幫你只為一件事,你可不要忘了。”中年商人笑道:“我知道,做生意誠信為本,我沈天命自然會遵守諾言,只要是成四方在的地方,便要針對他,小事一樁。”
雨過了,天卻沒有晴,陰陰冷冷,潮潮溼溼的空氣,與剛才炎熱的烈日形成鮮明對比。
“小寒……小寒……”
“公子,你醒啦?”清蜒跪在泥濘當中,以雙腿枕著昏迷過去的、成四方的頭,見成四方醒來,高興的叫了起來。
成四方緩緩站起了身,神情呆滯,雙目無神。成四方長這麼大,頭一回嚐到喜歡一個人的滋味,在一起時還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只是覺得很滿足,很高興,現在聽到肖之寒的死訊,成四方的心便像是被掏空了一般,整個人失魂落魄,到這個時候,成四方才知道自己是那麼的喜歡肖之寒。
“公子?公子?你還好吧?”清蜒在一旁擔心的問道。成四方回過神來,見清蜒身上沾滿了泥濘,才想起清蜒在泥濘之中照顧自己事情來,成四方雖然難過,但見清蜒這個樣子,心裡也有些過意不去。
“清蜒,謝謝你。”或許是因為清蜒在面前,或許是因為清蜒的這一個細微的舉動,成四方才沒有徹底崩潰。
清蜒低著頭,輕聲道:“我才要跟公子道謝呢,要不是公子,我便被老鴇買去青樓了。”成四方點了點頭,道:“我們回去吧。”說罷,便拖著沉重的步伐,向糜家商會行去。清蜒忙問道:“公子,我還不知道公子的姓名呢。”
“我叫成四方。”
蘇誠受糜遠望的邀請,來參加易物。成四方與清蜒回到糜家商會時,蘇誠已離去。商會中,糜遠望正拿著那張古圖看來又看去。成四方見糜遠望半天也看不出個所以然來,走了上去,問道:“有什麼要幫忙的麼?”糜遠望不耐煩的道:“沒你的事,你去看著工人們裝車。”
“哦。”成四方只應了一聲,轉身向庫房行去。糜遠望本以為成四方會說些什麼,卻沒想到成四方竟然這麼聽話,心中不禁一怔,但現在古圖在手,或許有“女媧補天石”的線索也說不一定,便沒心思去管成四方,再看起古圖來。
清蜒跟著成四方,輕聲道:“公子,那是一張假圖。”成四方“恩”了一聲,不再說話,只招呼著工人們將貨物裝車。
一連兩個月過去了,成四方少言寡語,無論大小事務,均由糜遠望說了算,成四方不參與任何意見,糜遠望讓自己做什麼,自己便做什麼。成四方已經沒有心情再管任何事了,只一心一意埋頭在工作中,希望這樣可以讓自己心中的痛處減少一些。
清蜒雖不知道成四方過去的事情,但這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