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下了滔天大罪?”蘇誠聽了,莫名其妙:“你都在說些什麼?快放開我!”
糜遠望冷冷的道:“哼!仇霸已經全部招認,你還想抵賴不成?你得知玄德公要出兵征剿江夏賊寇,趁此機會來劫糧,想要令玄德公全軍覆沒,然後引曹操揮軍南下,讓你的生意圈子更加廣闊!是也不是?”
可憐蘇誠到現在還不知道自己被冤枉,直道:“不是,不是!我怎麼會做出那種事情?你肯定誤會了!”糜遠望道:“還不承認?叫仇霸進來!”話音落下,仇霸從外面走了進來,糜遠望問道:“仇霸,是不是蘇誠指使你來劫糧的?”仇霸一臉恐懼的道:“是,是,就是蘇誠指使我來劫糧的,只要你們饒了我的性命,我什麼都說。”
蘇誠一聽,腦中頓時“嗡”的一聲,白了,終於明白過來,自己最信任的仇霸竟然與糜遠望串通,將罪名推在自己的身上。
蘇誠指著二人,怒道:“好啊!原來你們串通起來害我!糜遠望!你是想要以此方法霸佔我的市場?我是不會讓你這麼輕鬆得逞的!”蘇誠盛怒之下,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將兩個士兵推開,道:“我要將你所做的一切都公開出來,我看你糜遠望如何在這個世上立足!”糜遠望喝道:“蘇誠!你不要在這裡血口噴人!我糜遠望行的端,坐得正,哪裡有什麼你能公開的?”
然後對仇霸道:“仇霸,你不是要我們留你一條活路嗎?好!你現在就殺了這個膽大包天的奸商!”仇霸聽了,二話不說,抽出腰間短刀。
“住手!”商會之外,成四方的聲音傳來,但仇霸哪裡會讓成四方來攪局?手起刀落,在蘇誠的喉部一刀割了下去,頓時鮮血四濺,一臉憤恨的倒在地上,死不瞑目。
成四方、糜竺、肖之寒晚來一步,若是能早到一步,便能阻止蘇誠被殺。仇霸將短刀往地上一丟,對糜竺磕頭道:“,這奸人要挾我全家,逼迫我來劫玄德公的糧草,玄德公海納百川,必不會與我計較,還請各位大人放我一條生路。”
糜遠望見糜竺來了,行禮道:“主子,此人膽大包天,竟敢劫玄德公的糧草,我已將他殺了!”成四方心中又如一塊石頭砸了下來,勃然大怒,但又不能當面發作。
糜竺嘆了口氣:“唉,罷了,死了便死了,遠望,你做得好,若不是你,這人豈能到新野來?”糜遠望向糜竺行禮:“多謝主子稱讚。”
糜竺對仇霸道:“既然有言在先,便放你一條生路,你以後好自為之,切莫再為非作歹。”仇霸道:“是是是,多虧糜管家,我全家性命才能無憂,我日後願誓死追隨糜家商會,為糜家商會做牛做馬,在所不惜!”
糜竺為人善良,聽仇霸說全家被蘇誠要挾,心下軟了,又知仇霸有一身好武藝,便道:“好吧,你便留在商會吧。”然後便轉身走了出去。
糜竺離開,糜遠望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成四方怒視糜遠望:“糜遠望,你不得好死。”糜遠望呵呵笑道:“只怕四方兄會比我先死。”肖之寒一聽,手按在了長劍上:“你想幹什麼?”糜遠望道:“肖女俠,你最好不要在這裡動刀動槍的,這裡是商場,不是江湖。”成四方又狠狠的瞪了糜遠望一眼,道:“小寒,我們走。”
離開了糜家商會,肖之寒問道:“老闆,為什麼不讓我殺了他?”成四方道:“我們無證無據,怎能殺他?放心,我一定會在商場上將他徹底擊垮!”
劉備征剿張武陳孫,張飛殺陳孫,趙雲誅張武,賊寇潰散,取得完勝,奪了張武的坐騎“的盧馬”。二賊為禍江夏已久,劉表除了心腹大患,十分高興,宴請劉備。成四方由於總督糧草有功,也被請到了席上。
劉備劉表客套話說完,劉表叫成四方起身,道:“成四方,此番剿滅張武、陳孫,你功不可沒,聽說你還是白身,不如你便到玄德賬下謀一官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