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這樣,而且他正在培養心腹,藉著棋山派這十多年在江湖中的名聲想一舉登上武林盟主的寶座,其實十多年來棋山派雖然不是名義上的正派之首,但各派早已把棋山派當成正派的領袖,可是因為棋山二老失蹤半年都沒有訊息。
又由於當今聖上痴迷於修道煉丹,漸漸的無良道教鋒芒漸盛,隱隱有取代棋山派在武林中的位置之現象,所以棋山派慢慢的人心不穩,郭正剛愎自用,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漸漸的露出他的獠牙,使得棋山派也陷入一場明爭暗鬥之中。棋山大殿之中郭正站在最前方開口道:“大家有什麼意見儘管說出來。”
一個身穿白衣的弟子站出來一臉憤怒之sè:“代掌門,我們棋山派乃是武林正道,怎可與嚴嵩為伍,再說當今聖上沉迷於修道煉丹,無心打理朝政,jiān臣嚴嵩獨霸朝綱,我們身為大明子民不為朝廷分憂,又怎能助紂為虐呢!”
郭正微微一笑:“聖上無暇理會朝政,嚴大人為皇上分憂乃是眾大臣之楷模,我等皆當贊同嚴大人,既然不能為大人分憂,又怎能說三道四,更何況嚴大人對我棋山派如此厚愛,贈我等金銀無數,我等又怎能與他為敵。”
大殿內還放著三四個箱子,箱內乃是金銀財寶。那位弟子滿臉怒sè,yù哭無淚,大聲喊道:“代掌門,萬萬不可與狼為伍,否則我棋山派百年基業,將毀於一旦啊!我以死明志,希望代掌門能收回成命,掌門,弟子不肖,來找你們了。”
說完便拔劍自刎,血濺三尺。棋山大殿內的弟子表情不一,有幸災樂禍的,有擔驚受怕的,也有滿臉憤怒的,而郭正又開口問道:“誰還有意見。”
他的表情還是那麼自然,彷彿那個弟子的以死相諫對他來說就是微風拂面,沒有起到絲毫作用。這時候走出一箇中年人,看上去大概四十歲左右,他拱手作揖。
郭正表情一凝,心中想到:此人在我棋山派和兩個老傢伙走得最近,卻最讓我看不透,開口道:“噢!錢護衛,你並不是我棋山派弟子,莫非你也有指教不成?”
錢衛開口道:“代掌門,我只是奉勸你一句,想當年《永珍山莊》四位莊主力抗倭寇,為我大明立下汗馬功勞,當年你師祖黑白子也曾助過一臂之力,功不可沒,這才換的十多年的安定,近來倭寇又侵我疆土,希望你莫要侮辱了你家師祖的一世英名。”
郭政大怒道:“放肆,你什麼人,竟然也敢教訓我,《永珍山莊》?哼!縮頭烏龜而已。”
一道掌影閃過,“啪”錢衛道:“《永珍山莊》豈是你能評論的。”
郭正大怒:“給我殺了他。”眾弟子都圍了上去,錢衛冷漠道:“看在掌門的面子上,我不想傷害你們,滾開。”
眾人皆不敢動手,只是圍著,而錢衛一步一步的朝殿外走去,直到走到大殿外,提起一口真氣,施展輕功飛奔而去。
郭正走了出來,板著一張臉:“將嚴大人送來的禮物收下,並代我擬一張回信,表達我的謝意,並答應嚴大人所提的條件,好了,不得有任何異議,都散了吧。”
歡樂鎮的一個小院裡,萬念輝和一個看上去大約五六十的老人在一起,只是老人滿臉皺褶,彷彿不知道經歷了多少風吹雨打,萬念輝開口道:“娘,爹不是戰死的,你騙我。”
這人是當年“永珍山莊”的莊主夫人,年輕時也是一個美人,現如今三十六歲,只是為了萬無終才變得如此模樣。杜心蕊說道:“不要胡說。”
萬念輝道:“不,我沒有胡說,娘我告訴你件事情,你一定要堅持住。”
杜氏隱約感覺到有不幸的事情說道:“你說。”萬念輝悲痛道:“爹,——他,死了。”
杜氏一臉茫然,接著便露出痛苦之sè:“死了?他死了?”接著便又哭又笑:“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