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這不是賣
趙守真雖然懦弱。可畢竟讀了這麼多年聖賢書。知道什麼叫禮儀廉恥。聶昌和皇帝的無恥徹底激怒了他。於是。趙守真便出言辯駁。同聶山吵成一團。
最後。兩人竟然扭打起來。
見小主人吃虧。另外兩個俘虜上前幫忙。一不小心就將聶昌給活生生打死了。
闖下如此大禍。又不想這麼不明不白被殺。趙守真索性表明身份。讓衛兵領自己來見楊華。路上正好遇到楊再興。便一起過來了。
“好。你這人倒知道大義之為何物。”楊華大笑。“筆墨侍侯。請趙公子寫信。”
獨生兒子被人抓了去。趙子清早就有被楊華脅迫的心理準備。不多時就派人出城帶信給楊華。說要用黃監軍換趙守真。華回一句。那個死太監我不要。要殺要剮。隨你的便。我河東軍只要糧食。
見楊華不顧黃公公是死活。趙子清只得無奈地開啟城門放河東軍進城。他今年已經四十九歲。血氣已衰。而楊華又是個心狠手辣之輩。到時候心一硬沒準就把趙守真給殺了。
他不認為自己還有生育能力。若兒子真的死了。他老趙家就此斷後。將來進了祖墳。還有何面目去見祖宗。
一想到這裡。趙子清就把楊華恨了個十足。甚至想。等下見了楊華。先下手宰了這個傢伙再說。
楊華也是精明。只派大軍進城收集糧草。自己則呆在城外軍營死活也不進城。讓趙子清的全盤算計徹底落空。
大軍在懷州休整了一日之後。繼續南下。花了一天時間過了黃河。朝婁室大軍惡狠狠地撲去。只要徹底擊潰完顏婁室。上京之路才算真正被打通。
奇怪的是。趙守真卻沒有回懷州。他對來接他的懷州兵說自己要參加河東軍東去勤王。死活也不肯去見自己的父親。
趙子清聽兒子這麼說。氣得直吐血。大呼:“逆子。居然隨楊華這個蠻夫去送死。罷罷罷。老子就當沒生這個兒真。楊華哭笑不得:”你還是出去。別人還真當我硬扣著你不放。言而無信。再說。戰場上刀槍無眼。真傷了你。我以後還怎麼向你父親交代?“
趙守真搖頭:“不回去。回去非被我父親打死不可。大人。就讓我跟著你好了。”趙守真對戰爭的殘酷性認識不足。對他來說。父親趙子清是一個比北奴更可怕的存在。
他意氣風發地說:“請君且上凌煙閣。若個書生萬戶侯。大人。讓我做你的記室參軍。”
“我有參軍。”
“讓我做一個指揮使。”
“沒空缺。”
“那麼。都虞侯呢?”
“呵呵。一來就想做將軍。想得倒美。捧日軍還缺一個副都頭。幹不幹?”楊華覺得好笑。
“副都頭啊!”趙守真大覺失望。
“算了。你還是回去親那張鐵青的臉。就覺得有寒氣衝頭。”我當你的副都頭。“他認為是因為自己怕死自報家門才使得父親逼不得以將倉庫中的糧草交給了楊華。其實。他哪裡知道。只要他能平安。趙子清什麼樣的條件都會答應。只要他能回懷州。趙子清歡喜還來不及。又怎麼肯責怪他呢?
這一次。楊華得了懷州三十萬石糧食和大量的被服軍手之後。足以支撐河東軍打一場為期兩個月的大戰。手中有糧。心中不慌。又在懷州休整了兩日。部隊精神面貌煥然一新。
過河異常是順利。除了偶爾遇到幾騎婁室的斥候外。也沒碰到任何麻煩。
過了河。婁室也對河東軍置之不理。只收縮防線。將軍隊集中在鄭州以東的陽橋鎮一線。依託汴水和紮下大營。緊守不出。
楊華樂見其成。帶著大軍又花了兩天時間。終於趕到距離婁室大營三十里的地方紮下營盤。準備挑一個機會。一口氣拿下陽橋鎮。打通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