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不管瀚兒做錯了什麼事,大哥相信那都不是瀚兒自願的,大哥為瀚兒心疼都來不及了,哪還會去責怪,更談不上原諒不原諒了,因為不管瀚兒做了什麼,大哥全部都接受,心甘情願,瀚兒,大哥這麼說,瀚兒可安心了?”李憐花吻上他水漾的眼睛,吞噬掉他即將要落下的淚珠,“瀚兒這些天愛哭了許多,大哥幾乎每天都被淹沒在瀚兒的淚水之中了,男孩子這麼會哭可不好哦!”
“大哥,瀚兒要跟大哥坦白一件事——”正當嶽瀚打算一鼓作氣的向李憐花坦白在淚湖邊的過錯時,秀吉的聲音卻在帳外響起,“林公子,李公子,你們起了嗎?長老有請兩位公子過帳一敘!”
“多謝秀吉姑娘,請姑娘稍待片刻,在下和瀚兒馬上便出來!”李憐花對著帳外說道,隨後復又低下頭,愛憐的親吻了一下嶽瀚的頭頂,“瀚兒,你說!大哥聽著呢!看看這會我家調皮的小搗蛋又幹了什麼壞事要坦白啊?”
嶽瀚哪還說的下去,之前的勇氣一下子又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暗自苦笑了一下,故作輕鬆的離開李憐花的懷抱,“不說了!長老還在等我們,可別讓人家誤會!”
李憐花輕鬆的站了起來,又把嶽瀚摟進懷裡,神色壞壞的靠近嶽瀚耳邊道,“誤會什麼?誤會我們大白天——”
“大哥——”嶽瀚連忙打斷他曖昧的話,臉色不由有些潮紅!
李憐花一見那誘人的潮紅,好不容易被壓制的情慾再度高昂了起來,恨不得立即把他壓倒,好好憐愛一番,無奈他可沒忘記納蘭長老正在等他們,只要用盡氣力忍下,“現在先饒過瀚兒,今天晚上大哥可不會輕易就這麼放過瀚兒,大哥好想瀚兒!”
嶽瀚聽的臉上直燒,心裡也更慌亂,連忙離開李憐花的懷抱,快走兩步到門邊才喘吸了一口氣,平靜了一下道,“大哥,長老還在等我們!”
李憐花見他沒拒絕,便代表著預設,嘴角也暈開了迷人的笑容,一時心情更是大好,“知道了,我們走吧!”
撫了一下衣服上的褶皺,才走到嶽瀚身邊,掀開帳簾,與嶽瀚一併走了出去,對著正等候在一邊的秀吉禮貌的點頭道,“有勞姑娘久侯了!”
秀吉幾乎不敢直視面前這對壁人,李憐花一席雪白出塵的寬袖文袍,下襬和衣袖處都用粉色繡線勾勒出了繁複的花紋,同色系的鑲邊腰帶下那隻精美的香囊垂掛於下,長身玉立間盡現翩翩風采,加上那面如冠玉,耀比星輝的俊美容顏,這般男子怪不得哈納甘心沉淪了。
如果說李憐花美的超凡脫俗的話,那他身邊的林嶽瀚便完全可當‘惑世’兩字,那絕美的面容完全脫離的性別的界限,再華美的衣袍裝飾也無法剝奪和掩蓋他分毫光華,氣韻內斂卻又纖毫必現,遺世獨立卻又不感疏遠,即便站在那裡,已然是光芒萬丈了,上天對待他們也未免太多優待,幾乎所有好的一切都加諸到了他們身上,想想也惟有這般同樣絕卓的兩人,才夠資格成為一對吧!否則任誰有資格站在他們的身邊而不被忽略的徹底?
“兩位公子請!”秀吉用力的收回自己的目光,在前頭帶路,一路行來,見到他們的人無不失神而立,從嶽瀚到來的那一天起,除了哈納,族人幾乎都已經知曉了族裡來了三位中原外客,其中一對宛若神仙中人,然而真正親眼目睹,不論見過的還是未見過的,都逃不脫丟心失魂的下場。
對於這樣的場面,李憐花和嶽瀚早就習慣了,在中原便已是如此了,何況這塞外之地,人們對美的驚歎從來是無分民族界限的。
“到了,兩位公子請進!”秀吉停在一座白色大帳篷面前,躬身道。
嶽瀚第一日來哈瓦族便是在這裡見的納蘭長老,自然對此並不陌生,“多謝姑娘!”
兩人掀簾而入,卻發現帳篷內還另有他人,納蘭長老正一臉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