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被一陣冷風掃過的方飛,與其他的兄弟面面相覷,不一會靜了許久的大廳又開始嘈雜起來,眾人翻報紙的翻報紙,連絡人手的連絡人手。
雖然不解這個命令所為何來,但既是頭子下的命令,必定有其原因,所以火焰門的眾兄弟可是一點也不敢大意,他們可還不想被掃地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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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玩著手中的鑰匙圈,文連星頗為怡然自得的踏進火焰門的總部。
但他人才一踏進大廳,就險些被裡頭的低迷氣氛給嚇得將手中把玩的鑰匙掉在地上。
咦!奇怪了,怎麼他才多久沒來,原該生氣勃勃的總部卻成了座死寂的城堡。
若不是眼前迎面而來的正是辰手底下的頭號大將方飛,他還更要忍不住退後數步,到門外去看看自己有沒有走錯地方。
“星少!”方飛沒什麼精神的打一聲招呼,隨即又低下頭去,彷佛他那顆頭有千斤重似的。
“你家頭子呢?”他對著垂頭喪氣的方飛問道。
“頭子他……”面對文連星的詢問,方飛欲言又止。
“怎麼,他不在?”方飛的態度讓他挑起了眉頭。
“不是不在,只是你確定你現在要去找頭子嗎?”忍不住探手撫著自己依然痠痛到了極點的頸項,方飛想要勸阻卻又不敢,只好拐彎抹角的問。
“怎麼,不能找他嗎?”看著方飛的欲言又止,文連星挑起了劍眉,有些挑釁的問。
他怎麼不知道辰現在的架子變恁大,敢情要找他還得先預約嗎?
他也不想想,要不是今天老婆大人回孃家了,而月和日那兩個不講義氣的男人又忙著陪老婆,他才不會來找冷冰冰的辰殺時間。
但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是,他人才到了這裡,不但得面對眼前的一片死寂,甚至還得忍受方飛的吞吞吐吐,這種情況讓他也忍不住的有些不耐了起來。
“在是在,可是是在道館。”提到道館之際,方飛還忍不住的縮了縮脖子。
“你們到底怎麼啦?難不成幫中最近發生了什麼大事嗎?幹麼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
看著方飛在提到道館時瑟縮的模樣,文連星的不耐立刻被滿腔的好奇給掩蓋。
“呃!”面對星少的詢問,方飛吞了吞口水—猶豫著自己該不該說。
這,能說嗎?身為人家的屬下總不好批評頭子的陰陽怪氣,即使他真的很怪,而且那副怪里怪氣的模樣已經快要整死他們了,但他還是不知道該不該和星少說。
“怎麼,不能說嗎?”文連星看著方飛,他顯然很想說的樣子,於是他連忙使出了“欲擒故縱”的招數,假意體貼的說道:“好吧!看來你是有難言之隱,那我就不問了,不過看到你們這陰陽怪氣的樣子,我就有氣,我想我還是走人好了。”
文連星裝腔做勢的要轉身走人,不過正如他所預料的,他人才剛轉過身,方飛就急急的阻止。
“星少,你等一等!”
開玩笑,星少現在可是他們所有人的救星,要是真讓他走了,那他們的苦難還真不知要延續到什麼時候呢!
雙手斜插在口袋中,文連星狀似悠閒地緩緩轉過身,一雙燦亮的晶眸閃現狡猾的奸詐,直盯著方飛瞧。
“頭子最近的心情很不好,幾乎整天都待在道館裡。”
“他常找你們練功?”很快的將方飛撫頸的模樣和此刻得知的資訊連結,文連星準確的問。
“嗯!”一千人全都被操得半死,甚至有些誇張的還得在床上躺上一個星期才能下床,想到這裡,方飛忍不住的硬起了頭皮請求,“不知道星少是不是可以去勸勸頭子,讓他……”
“讓他別這麼操你們,最好多放幾天假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