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心軟了,覺得自己算了,只當給這個傻子一個安慰好了。
青妤把手放上去,跟李老那個棉布的果然不同,所以**的人,**的的確是有點道理的。
寧青‘咦’了一下,示意她換手,她換了手,寧青終於收了手。
“嘖嘖,竟然這方子還真能喝啊?”寧青幾乎是雀躍了,他來可真不是全為給青妤看病的,而是來看真有人喝了那個藥了。
“三叔!”寧翼不幹了,跺著腳。
“意思是,李懷一脈也不是酒囊飯袋。至少對她那是對症的。不同的是,她體質比太后好,不用像太后一樣終身服用。不過,太后去得那麼早,也全是李壞之過……”寧青還是忍不住哼了一聲,看得出,他們對李懷一脈的恨意。
“等一下,你們一直覺得太后之死是李懷之過?”青妤終於聽出了什麼,看著這對叔侄。所以,這就是長房一脈不跟李懷一脈聯絡的原因。
“老祖說,太后以親身讓李懷試藥,若不他,太后萬不會四十五歲就早逝。”寧翼忙說道。
“所以固侖公主在太后逝世之後就帶人離開了,其實她不能原諒的人還有她弟弟吧?讓李懷這麼幹的,可是皇帝。”青妤現在明白了,合著,翻臉的,不止李家兩房,還有榮安西西姐弟。
兩人一塊翻了一個白眼,表情一模一樣。當然,這話也就說明了,她說對了。只是西西那會是皇帝,榮安不想在子孫面前說弟弟的壞話,只能把滿腔的恨意全放在李懷一脈身上。
“晚清四十五歲算長壽了吧?咸豐才三十歲呢!”青妤糾結了一下,榮安死了只怕一百年了,她讓哪去化解這段仇怨?
“不一樣的。”寧青不幹了,他可是大夫,對於自己老祖的事兒,他也是挺關心的,“我們檢視過了兩人的脈案,咸豐是先天不足,他能活到三十歲,還能有兩個孩子,那就是老天保佑。但太后不同,太后……”
“太后也是先天不足,沒出生被人下了體弱的藥,她能活到四十五,就不僅僅是老天保佑好不!”
青妤都無語了,她敢讓李懷試藥,其實是知道,他對著自己就不敢亂來了,何苦在老百姓身上亂試,毀了名聲。結果沒想到會造成子女的不和。
“那個……過去的事了,別提了!”寧翼有點無語,回頭對寧青問道,“三叔,青妤吃這個藥對症對不對?”
“沒事,她喝完一個療程就成了。看來你家是有錢人了,這湯真不便宜。”寧青對她假笑了一下。
他當初可是拿這藥做過實驗,那是用的自己的零花,在國外買這個,真的挺貴的,當時他想的是,做太后果然是天下共養。結果現在這女孩竟然敢喝,還能喝。真是讓人無比的妒嫉了。
“沒有好參,效果一般。”青妤聳了一下肩膀。對兩人笑了一下,“我走了!”
現在她決定回家睡覺,她還是病人,她需要休息,最好明天回公司,好好討論一下,怎麼把總部移到上海去吧。
慈安從來就沒去過上海,那裡絕對不會有這麼多的熟人吧?
主要是,她得讓這叔侄知道,自己對寧翼一丁點的想法都沒有,更不想利用寧翼什麼。
寧翼倒是想去送,不過被寧青拉住了。他們叔侄年紀相差不大,說是叔侄,不如說是朋友。
海外寧家傳到今天,真用不著他們非要結婚,生子。從榮安那兒就沒有說逼迫子孫的。所以他們也沒有這種觀念。
當然他們之前知道青妤是鈕祜祿氏時,內心還是有點小小的激動的。但看到他們沒什麼緣分,也就算了。
但是這些年,他看得很清楚,侄子是沒放下,努力鍛鍊,只為了要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秀給這位看。
“這麼多年了,你還沒死心?”寧青拿著脈枕死敲著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