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氣氛緊張,所有人都聽出了其中的炸藥味,大家還都不知道怎麼回事,也不敢貿然勸。
鄭導想和稀泥,便把沈歲和推了過去:「沈老師幫幫忙。」
沈歲和一點也不想幫忙,他只想走得遠遠的。
喬瑾舟順手與他勾肩搭背:「鄭導都說幫忙了,你快過來幫我一起懟編劇老師。」
鄭導:「!!」
眾人:「……」
周幸雨的助理阿銘眼看著他的臉色越來越蒼白,忙扶著他:「老師您怎麼了?鄭導,能借把椅子嗎?老師他身體不太好。」
鄭導忙讓人給周幸雨搬椅子過去,又叫助理去倒熱水。
沈歲和沉了臉色,他這是演給誰看?
喬瑾舟突然湊過來:「歲歲,快暈倒。」
沈歲和:「?」
他還沒反應過來,只覺得腿彎被人用膝蓋狠狠頂了下,沈歲和猝不及防就摔了下去。
「歲歲!」有人從不遠處跑過來。
沈歲和本能回頭就對上了燕幀的臉。
「怎麼回事?」燕幀伸手將他扶起來。
沈歲和的餘光瞥見喬瑾舟幸災樂禍的表情,為了看他在燕幀面前作,好讓那個誰生氣,喬瑾舟還真是樂此不疲。
「怎麼好端端會摔倒?」燕幀突然回頭看向喬瑾舟。
喬瑾舟驚悚往後一退:「不是我。」
「和他沒關係,是我自己沒站穩。」沈歲和忙說。
燕幀微微擰眉,他還以為是喬瑾舟推了沈歲和,難道是他看錯了嗎?
阿銘朝燕幀道:「燕總,我們老師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去您車上……」
他的話還沒說完,燕幀這邊正扶著沈歲和,他的手順勢往沈歲和的後背扶了把,沈歲和後背的肌肉一陣瑟縮,本能哼了聲。
「背怎麼了?」燕幀完全沒聽阿銘的話,垂目時又變了臉色,「手上怎麼也有傷?」
沈歲和的拳峰上有好幾處擦傷,應該是昨晚打架時弄傷的,燕幀不說他自己都沒注意到,他本能把手往後藏。
「沒事,就是不小心在牆上蹭到的。」
燕幀仍是緊擰著眉頭:「後背呢?也蹭了?」
「後背沒事。」
燕幀不信,正好沈歲和也不在拍攝,就把人拽去了自己車上。
劇組都知道燕幀和沈歲和的關係,自然也沒有人多說什麼,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了。
喬瑾舟卻是又走到周幸雨面前,俯身壓低聲音道:「哦,編劇老師也想去燕總車上休息呀。怎麼辦呢,人家帶男朋友去休息啦,哪還有你的位置?」
周幸雨一臉虛弱盯住沈歲和的背影,他真的小看了沈歲和,出了昨晚的事,他今天看到燕幀還能忍著不吵不鬧。
這樣的沈歲和,說他接近燕幀毫無目的,周幸雨絕不相信!
「看什麼?」喬瑾舟往右一步直接擋住了周幸雨的視線,「非禮勿視你不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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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幀把沈歲和塞進後座就要扒他的衣服,嚇得關停從駕駛室逃出去時還絆了一跤。
這才小別兩天,燕總就這麼如狼似虎了?
關停刻意走遠了些,又不敢走太遠,畢竟要是有哪個不識相的過來打擾,他得上前阻擋一二。
沈歲和不過是在路上咬死後背沒事,實在沒想到燕幀這麼執著。
他的脾氣就上來了,死死抓著領口不給脫衣服。
燕幀的臉色難看:「鬆手,讓我看看背上傷成什麼樣了?誰弄的?你不用怕,有什麼只管告訴我。」
沈歲和依舊抓著領口不松:「沒受傷,也沒人欺負我。」
「那就讓我看一眼。」
「都